“我秦陽,願與眼前的這位兄弟結拜,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說完仰頭將酒飲盡。
林蕭的頭更加疼了,看來這是要被逼上梁山了,要是自己穩坐於泰山,指不定下一秒眼前這人會做出什麼來,而且有一個原因,他姓秦。
哎,林蕭嘆了一口氣,走到了窗邊,對著秦陽說道:“我只問秦兄一個問題,如果和我意,當可結拜。”
“兄弟但說無妨,我秦陽還不是什麼勢力小人。”
聽聞他的話後,林蕭心中也是送了一口氣,頓時整理了一下衣衫張了張嘴說道:“我想問秦聖君是你的誰。”
這句話一出,不輪是胭脂還是秦陽,都被林蕭的話驚訝道了,秦聖君何許人也,那以是老祖級別的人物了。
“你……。”
秦陽一手指著林蕭,另外一隻手拽著酒杯,看起來表情非常痛苦。
看到眼前的痛苦的秦陽林蕭不免有些失望。
“看來不是秦老頭一脈的,那見面就是敵人了。”
前一秒還把酒言歡,後一秒可能就要以敵人相對了。
然而還沒有等秦陽開口,胭脂居然搶先說道:“那是聖陽國許多年前的王。”
胭脂還沒有說完,秦陽接著往下繼續說道:“然而他只做了剛好一年的王,就將位置讓給了他的親弟弟,秦楚生,之後他自己確實追隨什麼仙道離去了。”
“而如今大皇子就是他那一脈的人,而二皇子確實秦楚生的人。”
“至於我是大皇子的親弟弟,我倆同父同母,只是誕下我後,母后去世,丟下我和哥哥受盡了皇城裡面的苦楚,當初我和哥哥商定,他管內,我管外,才有瞭如今的我們。”
說完此話的秦陽失魂了一樣,嘴裡喃喃道:“如今二皇子掌握部分軍權,足夠與我抗衡,而且朝中也有許多大臣支援他。”
林蕭聽完後,整理了一下思路,良久。
“我林蕭,願意與秦陽皆為異性兄弟,不求同生,但願同死。”
等林蕭說完之後,秦陽也是再次恢復了之前喝酒的樣子,將諸多痛苦盡拋腦後。
把酒言歡到了子時,街道聲以及步入了黑夜,然而岳陽酒店的門口依舊站立著許多計程車兵。
胭脂早已經趴在了桌上睡著了,林蕭看到後將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披在了她的身上。
夜裡寒冷,林蕭打算先行離開,與秦陽寒暄幾句之後,起身走出了房間,離開了岳陽樓。
酒到深夜,秦陽同樣再也支撐不住,趴在桌上睡了過去。
次日。
“孽畜。”
幽暗的天空上,林蕭手中拿著一把利劍,腳下有一陣法,萬千的利劍呼嘯而來。
“小千劍陣。”
地面上一個全身白如玉的骷髏在奔跑,手中拿著一把青銅劍,這是他在白骨堆積而成的山上找到的。
此劍由青銅打造,堅硬異常,劍身長三尺九寸,上面雕刻有複雜的文字,像是古代的文字,而在劍柄上有著三個小字,但是水猴子一個也看不明白。
“公子,我來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