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抱著頭的說話之人,此時正被秦聖君揮手凌空拘了起來,對著旁邊的弟子說道:“把此人送往刑堂受罰,賜一鞭煉魂。”
秦聖君的話毋容置疑,就好像他說的話就是王法。
“憑什麼懲罰我,我不就是說了一句不該說得話,而且我還不是門下弟子,你也沒有資格罰我。”那名新人在聽到刑堂時,整個人都是激動了起來,在空中不斷的扭曲著身體,似乎想逃脫這個束縛。
“我的話你們莫非沒有聽到麼,九元宮向來以德才兼備自居,禮義廉恥只要你不遵守門規,不尊敬長輩,就是該罰,況且你知道你現在在和誰說話麼,我這裡還是輕的,要是傳到刑堂那幾個老頭耳朵裡,非把你撥一層皮不可。”
秦聖君大義凜然的說道,話裡面帶著威嚴。
“阿切,阿切,阿切……。”
此時刑堂裡面一個老者,一連打了幾個噴嚏,喃喃道:“到底是誰在說我,要是讓老子知道非扒他一層皮不可。”
……
隨著那個新人弟子被押下去後,這裡的氣氛更為緊張了,所有的人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生怕惹惱了這個秦長老。
“小子,這局就算我們平手吧,我承認你是有資格進入九元宮。”說著孔玉辰也是收回了劍。
剛收了劍的孔玉辰,似乎感覺到了什麼,立馬閃身,腳一瞪地,後退出幾米遠。
只見前一秒,孔玉辰所站立的地方,赫然出現了一把雪亮的長劍,劍尖閃爍著寒芒。
“一式劍法。”秦聖君瞳孔收縮,不由的又驚喜交加,這不就意味著,他有資格進入九元宮了。
可是轉眼,又是皺起了眉頭,自言自語的說道:“這個劍法雖然只有一式,可是我怎麼感覺有些不一樣。”
良久,孔玉辰接下來的話,終於讓秦聖君,豁然開朗。
“你這劍法,似乎裡面還夾雜著其他的劍法。”孔玉辰看著林蕭手中的長劍,皺著眉說道。
林蕭點了點頭,之後又搖了搖頭,沒有搭話,搞得周圍的人,疑惑不已。
孔玉辰本來舒展開的眉頭,又一次皺了起來,這搖頭是什麼意思。
不多時,天空中竟然飄起了白雪。
一些新人弟子也是從自己的包裹裡面那出了衣物來抵禦和遮擋這鵝毛大雪。
雪越下越大,考核扔在繼續。
“這次再加一個考核。”突然秦聖君朗聲開口說道,隨後眼睛也是往向了身後的弟子。
那個弟子很聰明,知道秦聖君接下來要說什麼:“秦長老的是想要考驗你們的毅力和耐力,這個冬天很涼爽,你們可把外面棉襖脫掉,就連裡面的棉襖也是要脫掉,如果不遵守考核標準,接視為棄權。”
在聽了這個弟子的話後,眾人一陣鬼哭狼嚎。
“啊,喔,好冰。”
“冰什麼,不好意思,我恰好休息的是冰系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