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晴花枝一顫,明亮的眼睛中閃過疑惑。
“你在說什麼啊!”
雷朋看著莫晴那雙似會說話一般的眼睛,用紙巾擦拭手術刀血液的手,微微一頓,神情有些恍惚,似乎回想什麼一般。
過來三秒之後,他才恢復正常,冷冷地說:“我說,你是我的女人,而他只不過是我的一隻狗而已!沒有想到,他竟然監守自盜!”
莫晴有些惱怒。
“你胡說什麼?誰是你的女人!”
“我胡說?呵呵,你覺得你三年沒有懷孕,真的是因為你不能生嗎?他每次在你們睡覺前都點上蠟燭,是因為浪漫嗎?我告訴你,不是!是我讓他這樣做的!”
莫晴有些糊塗了。
“你是誰?你為什麼這麼做?”
雷朋扔掉手中帶血的紙巾,把手術刀放在白大褂的口袋裡,摸了摸自己的嘴巴,把上面的假鬍子揭了下來,又從桌子上拿了一片溼巾,擦了擦臉。
他頓時年輕了很多,不過,在他的左臉上多了一道傷疤,顯得十分猙獰。
此時他的氣質為之變,雖然穿著白大褂,一點也不像醫生,倒是像一個屠夫。
莫晴嚇得後退了兩步。
“你!你!”
雷朋冷笑。
“還記得嗎?三年前,你和他剛剛戀愛的時候,我說過,我要你做我的女人,那時,你卻告訴我,你有男朋友,而且很愛他。你可知道你所謂的愛人,被我200萬收買了,成了我監督你的看門狗?而且在我的幫助下,他還偷偷地娶了老婆,有了自己的孩子!而你卻成了不孕不育的病人!哈哈!”
雷朋說著,哈哈大笑起來,樣子十分猙獰!
莫晴直接懵了,心中翻江倒海,她突然有些明白,對自己百依百順的趙志勇,為什麼一個星期只回家一天了。此時,她雖然有離開趙志勇的打算,可聽到這些欺騙,她的心依舊如同撕裂一般的痛了起來。
三年!
三年青春啊!
莫晴身子顫抖,旁邊的莫瑤和賴二狗急忙扶住。
賴二狗覺得這個雷朋,腦子有病,而且病的不輕!自己喜歡的女人,竟然讓別人看守三年!這樣做有什麼意義呢?而趙志勇就是一個混蛋,出賣了自己的愛人,自己一個人偷偷地結婚生子。
賴二狗看了哈哈大笑的雷朋一眼,冷冷地說:“笑個屁!你有病吧?你讓莫晴獨守空房三年,意義何在?她現在還不是成了別人的女人?”
雷朋的笑聲戛然而止,看著莫晴,滿眼恨意地喊道:“賤人!我殺了你!”
賴二狗急忙把莫晴拉在身後,指著趙志勇說道:“他才是你該找的人!”
雷朋似乎對賴二狗有些顧忌,狠狠地看了他們一下,轉身向地上的趙志勇走去,對著他說道:“你還記得,我給你說過什麼嗎?”
此時,趙志勇臉色蒼白,眼睛都暗淡了下來。
他蠕動著灰色的嘴唇說道:“雷先生,我真的沒有動她,昨天我幫她買過衛生巾,就去了別的房間睡覺了,她妹妹莫瑤可以為我作證,我走後,她們兩個一塊睡的。”
“呵呵,你還騙我!她被人破了身,而你和別人發生過關係,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