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那種事情的我,怎麼可能是一個好人。”
黃毛臉色陰沉蹲在民政局門口,父母在辦離婚,哪怕他將頭髮染成黃色,兩個爭吵的人也不過將爭吵的話題變成他的教育話題。
兩人關心的問題從來不是他,或者說那種關心不是他想要的那種,每次爭吵都是爭論誰對誰錯,他做出許多吸引兩人目光的事情,結果兩人的對他根本沒有過多的關注。
反而對他吸引目光的行為,越發的厭煩,漸漸的黃毛認為自己成為了累贅,因為在兩人爭吵之中最多的就是孩子之後處理的方式,雙方推脫責任,想讓他跟對方走。
因為打架或者學習倒退的原因,學校叫了幾次家長,一開始兩人還能趕到學校,後來到的次數越來越少,以至於那種程度兩人都不關心了。
出於博取關注也好,出於叛逆也好,黃毛在學校的行為越來越過分。
從和其他同學起衝突打架,到沒有任何原因將人打進醫院,眾目睽睽下將女同學衣服拔掉,直接打老師,鬧出的事情越來越大,學校都已經將父母叫去做勸退處理。
“我的人生已經被毀掉了,被那兩個混蛋父母毀掉了。”黃毛當時是這樣認為的,對於未來對於自己的人生,他覺得已經沒有希望了。
不重視自己人生的傢伙,也不會去重視其他人的人生,肆意妄為的黃毛做出的事情越來越過分,但是父母的離婚並沒有因此停止,他就這樣蹲在民政局外,抽著煙突然瞄到一邊以無痛人流著名的醫院裡,班級裡一個女生正一臉慘白的走出來。
發現有趣事情的黃毛直接拿出手機拍照,隨後編上這個女生被他搞大肚子墮胎的傳聞,一同發到了學校論壇之中,以及班級群裡。
事實女生只是身體不太舒服進醫院看病罷了,結果訊息一傳出去,她家裡人都瘋了,根本不聽解釋就跑到學校來鬧,事情越來越大。
看著別人人生被他毀掉的黃毛,居然莫名有些愉悅,尤其是在他自己父母也氣急敗壞的趕過來,他更是開心的咧開嘴,直到那個誰都沒有注意到的女生爬上了天台,濺起的血液沾染在他那還帶著微笑的臉上。
他毀掉的不只是對方的人生,而是終結了對方的人生。
“做出過那種事情的我,怎麼可能會是一個好人!”黃毛嗤笑一聲,看向自己撐起的斑駁光牆,那潔白的光芒之中,存在著一塊塊黑色斑塊,他這種人早就是黑的了,所能提供的守護也是隻是斑駁的。
將之前放出的鎖鏈不斷向著周圍蔓延,試探著空間錯亂之處,身竅養寶可以將寶物養在自己身體竅穴之中,接受血肉的蘊養,但是取出和收回時,正常的疼痛是不會少的。
要不是那把寄生在心竅的劍鞘提供修復能力,在身體養這麼多寶物是一種自殺的行為。
“我去探查周圍情況,你要是恢復了戰力的話,就照看好那些人,順便想想怎麼聯絡其他人。”操控著鎖鏈,黃毛頭也不回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