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人發出一陣劇烈的咳嗽,隨後輕輕推開張琪格,掙扎著站了起來,目光未曾從陳九臨身上移開過。
陳九臨一臉的雲淡風輕,戲謔道:“你是準備用眼神殺死我麼?格格要是願意跟你走,我沒意見,可你要是逼她,我也不答應,這就是我的態度。”
中年人依舊沒有說話,好像突然啞巴了。
陳九臨沒時間跟他在這耗,轉頭對張琪格說道:“還不過來?”
張琪格目光微轉:“三叔,我還不想回去。”
說完,腳步輕快的跑向了陳九臨,抓著他的胳膊,躲在了他的身後。
陳九臨暗歎一聲,右手一揮,一粒黑乎乎的東西飛向了那中年人。
中年人抬手一抓,看著手掌中出現的東西,陰鬱的表情裡出現了幾分疑惑。
“療傷藥,一刻鐘見效。”
說完,他伸手接過行李箱,對張琪格說道:“回去吧?”
“嗯嗯!”女孩用力的點了點頭。
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中年人的臉色變了又變,半晌,他將那顆藥丸拍進了嘴裡,長長撥出一口濁氣。
“說說吧,你到底還有多少事情瞞著我?”
屋內,張琪格低頭看著腳尖,像一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
陳九臨早就知道這丫頭不簡單,從救下她的那一天起,現在他才明白,這丫頭要躲的其實不是嗨愛酒吧那些人,而是剛才那位“三叔”。
三叔是位高手,跟雷暴半斤八兩,當然,如果兩人要是生死搏殺的話,肯定是三叔死,雷暴傷。
這已經很了不起了,雷暴可是百萬種無一的精英。
半晌,張琪格喏囁著道:“其實,其實我是從家裡偷跑出來的,她們總是逼我做各種各樣的事,從我剛記事開始,琴棋書畫,廚藝、馬術……我的童年幾乎沒有放鬆和娛樂。”
難怪,這丫頭整天拉著雷暴玩這玩那的,跟個三歲小孩差不多。
她的表情滿是苦澀:“幾個月前,他們讓我嫁給一個我連見都沒見過的人,於是我就離家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