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人家怎麼就不能在這裡呢?”
進門的人,身穿一件白大褂,手中拎著暖水瓶。
正是在醫科大讀本科的琴韻兒。
張家強皺眉道,“你才大一吧,還不到實習期呢,來這裡幹嘛?”
秦韻兒將水瓶開啟,給張家強倒了半杯子水。
“我老師在這裡呀,我和她關係超級好,所以就混著進來了,恰巧看到你在住院......”
別的張家強沒聽進去,只注意到老師二字。
這年頭有不少衣冠禽獸,專門藉著為人師表的偽裝接近少不經事的女學生。
秦竹筠將秦韻兒託付給自己,萬一出了事,被人家騙了,那可怎麼交代?
張家強頓時急了瞪眼道。
“你媽媽託付我照顧你,她不在的時候,我就是你家長,不許你和什麼不正經的老師來往,乖乖的上學去,等到實習的時候我幫你安排!”
秦韻兒一撇嘴,“哼,少來說教,老師對我可好了,她還是最年輕的博士,不許你說她不正經!”
壞了,這是泥潭深陷無法自拔了!
可千萬別出了事,真沒法向秦竹筠交代,這下臉丟大了。
張家強急得腦門子上青筋直跳,一巴掌拍在床頭櫃上怒道。
“你把他給我叫來,我好好跟這個衣冠禽獸聊聊!”
“你說誰是衣冠禽獸?”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和一個清越的女子聲音響起。
張家強一看,那位白主任滿臉怒色地走了進來。
秦韻兒急忙起身,挽住了她胳膊,柔聲道。
“老師,他是我家親戚,口無遮攔的您別跟他一般見識!”
白主任怒氣填膺,指著張家強道,“你倒是說說,我怎麼衣冠禽獸了,不就是不讓你出院麼,那也是為了你身體著想,你看看你走幾步都暈倒,還想出院,老實的躺著吧,要不是看你是我病人,剛才早就大耳光扇過去了,哼!”
“韻兒,你家這親戚素質真低,以後少和他來往,聽話!”
秦韻兒扭頭衝著張家強做了個鬼臉,撒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