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強腦袋裡滿是疑問,如果她是馬車司機的女兒,為何流落在這裡成了乞丐,那個小乞丐和她又是什麼關係?
混血乞丐欲言又止,彷彿心裡堵滿了千頭萬緒,好半晌她臉上肌肉抽搐幾下才說道。
“我要去尋親!”
張家強心情頓時激動了,“你貴姓?”
也許是許多年沒人如此問過,混血乞丐似乎忘記了自己的姓名,臉上露出了思索之色。
旋即又變得十分痛苦,幾秒鐘之後她雙手抱頭蹲在了地上,痛苦的搖著腦袋嘶吼起來。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記得了......”
就在此時,黛拉沙抓住張家強胳膊,滿臉祈求之色,用十分生硬的華夏語說了四個字——教父,救她!
張家強費了半天勁才聽明白她說的啥,頓時腦門子上起了一道道黑線,老子啥時候信教了,還教父?
......
雪亮的燈光照耀下,一切顯得那麼潔白乾淨。
床頭櫃上的紫羅蘭和病床上的金色長髮混搭出一種別樣氛圍,就像是兩種不同人種的混血兒繼承了雙方的優點。
張家強曾經聽說過一句話,混血兒是上帝的傑作,不過有時候上帝偷懶沒有造好,不過面前這位絕對是上帝的傑作。
中年混血女乞丐已經被清洗乾淨,換掉了那身乞丐服,身穿白色藍條紋病號服,靜靜地躺在病床上好似童話故事裡的睡美人。
昨天她慘叫半晌後昏倒在地,張家強為了弄清楚她的身份,將之送到了鎮子裡唯一的醫院。
可是這裡醫療條件實在太差,除了三位二把刀醫生之外,什麼大型醫療裝置都沒有,就連藥品都是一些治療感冒發燒、水火外傷的常見藥。
在張家強強大的金錢攻勢之下,這三位大夫倒是上心,給女乞丐來了個會診,到最後也沒看出個子醜寅卯來,只好給她輸上葡萄糖,躺在病床上休息。
黛拉沙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對她照顧的無微不至,不僅給她擦洗的乾乾淨淨,還晝夜不息的在一旁守護了一整天。
張家強昨天已經去過酒廠,對酒仙的管理非常滿意,讓他儘快將生產規模擴大,爭取真正冬季到來之前產量再翻一倍。
然後就趕走了還在這邊偷懶的莫文琦,讓這貨儘快回螺絲國開展業務。
女乞丐生命體徵沒問題,只不過到現在為止還是昏迷不醒。
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誰知道她會不會一睡十年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