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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我們這樣做真的好嗎?”
夏瑾禾看著顧千渝一塊一塊拿著屋頂上的青磚,露出了裡面某些不可描述的畫面,實在是沒忍住,開口問了句。
準確的來說,應該只是聽到了些聲音,幾乎是同一時間,她的眸光就被顧千渝溫熱的手掌擋住了。
顧千渝輕聲附在夏瑾禾耳邊說,“屋子裡的畫面汙濁不堪,怕是會髒了瑾兒的眼睛。”
眼睛被遮住後,嗅覺就靈敏了許多,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夏瑾禾好像聞到了一絲淡淡地紫殷花的味道。
夏瑾禾皺了皺眉,長長的睫毛掃在顧千渝的掌心。
感受著掌心細微的癢意,顧千渝有些擔心地問:“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他摟著夏瑾禾飛身一躍,跳到了隔壁房頂上。
沒有了手的遮擋,夏瑾禾眼眸中的疑惑被顧千渝盡收眼底。
顧千渝伸手試了試夏瑾禾額間的溫度,“可是受涼了?”
夏瑾禾有些凝重地搖了搖頭,“相公,我剛剛好像聞到了紫殷花的味道。”
“此花嗜血嗜冷,相比於夏襄國,北辰國實在是溫暖了些,如非是鮮血灌養,基本沒有開花的可能。”
冷風簌簌而來,怕夏瑾禾著涼,顧千渝帶著夏瑾禾來到了紅袖招的小院裡。
這是他剛剛站在房頂上意外發現的,這處小院雜草肆意生長,看著像是好久沒有人打理的模樣。
穩穩落地之後,顧千渝問:“瑾兒,你方才說的這紫殷花可是與皇后娘娘身上的蠱毒有關?”
夏瑾禾搖了搖頭,“這事我不太清楚,但是以前師父和我說,紫殷花味淡,可花開之時片片泣血,是養蠱的好材料。”
“如果真的是丞相給皇后娘娘下的毒的話,我估計應該和此花有關。”
雪不知何時已經停了,寒風中隱隱約約帶著些臘梅的清甜,顧千渝解下外袍,小心翼翼地系在了夏瑾禾身上。
“瑾兒,這紫殷花可還有別的用處?”
夏瑾禾:“好像,好像還可以催情。”
“那就說的通了。”
夏瑾禾知道顧千渝在想什麼,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相公,我覺得不盡然,丞相或許知道今夜有人要來查他。”
“丞相怎麼說也是百年望族,不至於用紫殷花催情,非要催情的話,亦完全可以點上好的龍涎香。”
“於情於理來說都沒必要用紫殷花。”夏瑾禾推測道:“除非他是用給別人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