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暗戀我,所以想和我單獨待在一起?”
夏瑾禾:“……”剛剛在外面的時候,也沒發現這位這麼有自信。
“丫頭,你別理他,被關太久了,這兒有問題。”老婆子笑著瞥了那男人一眼,又衝著夏瑾禾指了指自己的頭部。
夏瑾禾:“……”
好像他們就這麼在水牢裡待著也能活的很好?
夏瑾禾搖了搖頭,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扔了出去,“你們能悄無聲息地溜出去嗎?”
老婆子笑了笑,“能是能,被關在水牢裡的生前都是罪大惡極,要是連這點武力值都沒有,說出來不是讓人笑話。”
老婆子笑著笑著,眸光就暗了下來,“不過,這鐐銬解不開的。”
“我都被關在這二十八年了。”
夏瑾禾心臟一滯,否認道:“也不都是罪大惡極。”
她也該回去了,出去這麼久了,還真有點想醫仙谷,想醫仙谷的仙風道骨的人。
“小丫頭,你憑什麼這麼覺得我們不是壞人?”男人雖然被矇住了眼睛,但是夏瑾禾總覺的男人看著她的那道目光有如實質,一次不落的盯著自己。
“很多事情本就不是非黑即白的。”夏瑾禾笑了笑,“立場不同,又何談對錯?”
夏瑾禾承認她這次過於草率了,但是她很想賭一把。
賭贏了,置之死地而後生,賭輸了,入地獄為厲鬼。
她從袖口中拿出一點白石花粉末,到入鎖孔中,又拿出一條綠色的枝蔓,然後是一枚銀針,輕輕一調,那腳鐐就開了。
老婆子晃了晃腳腕,有些沒反應過來,旋即一把抱住夏瑾禾,眼淚從眼角滑落。
對面的老頭見此也驚了下,將手放在嘴唇的位置,示意老婆子安靜。
夏瑾禾挑了挑眉,伸手輕輕推開了她,“怎麼,這外面還有人,說話都不能大聲?”
“那老頭膽小了一輩子,可能從沒想過活著走出水牢,草木皆兵了些。”老婆子簡單活動了下手腳,回眸看了夏瑾禾一眼,“看著銀針的細長程度,你是徐梅玉那老不死的小徒弟?”
“您是?”
徐梅玉是北辰國遠近聞名的神醫,但是他也不是什麼人都救,對藥材銀針這些東西又講究的很,久而久之,夏瑾禾染上了這些惡習。
只是也只有徐梅玉身邊的人才能意識到他這些小習慣,夏瑾禾自小在醫仙谷長大,應該是從未見過這個老婆婆的。
老婆婆笑了笑,“小神醫,也不用這樣看著老朽,我不過是年輕的時候和你師父有些交情。”
對面老頭眼神也亮了起來,“那老東西的徒弟都長這麼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