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溪急了,上前一步,伸手接住了她。
“朕就這麼一會不在,都不能好好照顧自己,你以後要是離了朕,可怎麼辦!”
顧千渝:“……”
夏瑾禾你最好給我動作快一點。顧千渝忍著潔癖,食指蜷縮著,北辰溪只當他是痛苦,只有夏瑾禾知道,顧千渝這是在隱忍。
“宣太醫!”北辰溪的聲音很急。
夏瑾禾躋身上前,壓低聲音,“陛下,草民是渝妃娘娘新找的府醫。”
“渝妃娘娘現在症狀嚴重,怕是等不到太醫了。”
北辰溪關心則亂,根本就沒仔細看夏瑾禾一眼,自然是什麼紕漏都沒發現。
夏瑾禾見北辰溪猶豫不決的樣子,直接下了一劑猛藥。
“草民要是治不好渝妃娘娘,草民願意以死謝罪。”
北辰溪皺眉,“若是治好了渝妃娘娘,朕重重有賞!”
夏瑾禾裝的像模像樣地,她先是扒了扒顧千渝的眼皮,然後伸手給顧千渝墊著腰部。
該說不說,這男人的腰該死的好摸……
顧千渝:“……”
算了算了,這個便宜讓她佔了吧。總歸是他昨日對不住她。
夏瑾禾給顧千渝號脈,北辰溪在一旁有些著急。
“渝渝這是怎麼了?今日一早還好好的,怎麼會忽然暈了過去?”
夏瑾禾猛然抬頭,“陛下,渝妃娘娘這是被邪祟沾染了。”
“在坐的一定有人被邪祟附了身,只要除了這邪祟,渝妃娘娘身體自然就好了。”
北辰溪將信將疑。“那你倒是說說,這在場的,到底是誰被邪祟附了身?”
夏瑾禾眼眸冷厲,一點一點從眾人身上掃過,最後目光停留在了夏想容身上。
蔥白的手指輕輕一指。
“是她。”
北辰溪皺眉,不是很相信夏瑾禾所說。
夏瑾禾:“皇上若是不信,不如問問渝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