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在後怕,若是鹿驚枝耳朵不好使,真的沒下去,這人可就沒了。
“宴哥說了,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我沒做到,還想攔著你。”鋤疾有些低落,“宴哥會不開心的。”
“是看你賭博會更不開心還是看你沒有救人會更不開心呢?”
“……你能不能別哪壺不開提哪壺。”
原本是偷偷的來玩兒,天知地知她知他知。
現在涉及到了傷人事件,他就得跟宴哥打報告。
我遇見了一起落水事件。
哪裡遇見的?
賭坊。
……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鋤疾生無可戀。
“到岸了。”船伕說。
“你停的這黑燈瞎火的地幹嘛,”鋤疾指了指那邊,“往那邊走一走。”
船伕把斗笠大遮沿往下壓了壓,“不去,那邊太亮了,會被發現我帶你們去救人了。”
鹿驚枝:“……”
她給船伕比了個大拇指,“您還挺實誠,但,總而言之,謝謝。”
鋤疾也無話可說,率先抬手去抱女子——總不能讓鹿驚枝抱著吧。
青無涯在兩人挺頓的間隙已經把人撈起來了。
船伕說,“知道醫館怎麼走嗎?老頭子給你們指條路。”
鹿驚枝蹲下來,抬頭去看他長得啥樣,對上炯炯有神的雙眼,“你這聲音只有三十歲,再多不可能。”
船伕:“……快走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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