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俸發的不少,沒有花的地方,這不,趕上時候了。
他很快膩了一樓。
這半宿一直在二樓晃盪。
在鹿驚枝上三樓之前,他只在三樓玩了一把,就一把,輸了。
“輸成窮光蛋後直接把人從三樓扔下去,他們也幹得出來!”鋤疾依舊是那副不敢置信的模樣。
雖然已經知道了前因後果,但是鹿驚枝是聽一次笑一次。
“你是不是除了賭錢之外還賭了別的?”鹿驚枝挑眉問道。
“……你怎麼知道?”鋤疾說完便捂住了嘴巴,聲音悶悶的透出來。
鹿驚枝感慨,“沒有被剁手,你慶幸吧。”
說起來,三層樓的高度下,把人這麼直挺挺扔下去——但凡鋤疾不是個習武的,他們就是殺人了。
還是說,他們能看出鋤疾練過,所以覺得把人扔下去也無關緊要?
回望燭火照亮的後面的路,鹿驚枝想,三樓,是怎麼想的。
管他呢。
“走,二樓,再去玩玩兒!”鋤疾招呼鹿驚枝,“嘿嘿,還要借你點銀子。”
鹿驚枝爽快的掏錢,給他和青無涯分了分。
青無涯拒絕,“我輸了便是輸了,你不在我該輸也得輸,這事兒不用往自己身上攬。”
她正巧站在一顆夜明珠下,面容被籠罩在柔和光芒中,與月光交織,勾勒出漂亮的輪廓,鹿驚枝墊腳,抬手,想把胳膊搭在他身上,失敗了,只能拍一拍他,“想多了,我可不會把不屬於我的過錯拉過來,我就是想你沒銀子接下來沒得玩兒。”
青無涯也不是什麼計較得失的人,見她這麼說,痛快的接受銀子。
鹿驚枝最後往另一旁的船舫看了兩眼,吹了一個悠長的口哨,笑眯眯道,“下了樓就看不到漂亮小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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