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殺了他?
“——就找你表哥告狀。”
許疏樓嘴巴比腦子還迅速的否決:“不可以。”
說完他就想給自己臉上來一下。
雙方靜止了一瞬間。
鹿驚枝忽然爆笑出聲,“原來你怕這個,我的天哪!!”
終於,許疏樓還是把他曾經那個猜測,但現在很篤定的想法說出來,“你有可以瞬間癒合傷口的藥。”
鹿驚枝:“噗——”
她面帶微笑,用眼神鼓勵,真摯的神情彷彿看的不是一個即將偵破她秘密的潛在敵人,而是一個癱瘓在床可以馬上就可以起身行走的病患。
“你可以試著大膽一些猜測。”
“或許,你有誅心焰的解藥。”許疏樓無意識的合攏手掌,指尖抵在柔軟的掌心處,留下幾個月牙的形狀。
他不是有心要威脅的。
他只是不想讓她逃避,讓她認同這件事情。
解藥。
誅心焰的解藥……
從未有這種渴望,激烈情緒在四肢百骸流淌撕扯。
眼神透露出不易察覺的脆弱。
這是他猜測的。
這是他期待的。
鹿驚枝:“再大膽一些!”
“土豆堆寫過的話本我看過,我知道那是你的妹妹,或許她寫過的故事有一部分是真實的。”許疏樓說道。
聲音中微不可查的緊張。
他這並不算抖落她妹妹身份吧?不會被記仇吧?
在他沒察覺的時候,某人的壓迫力已經讓他形成了這般去考慮的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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