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說想要誅心焰和它的解藥,應鵲搖頭,只說沒有帶在身上且一時半會兒沒辦法拿出來。
許疏樓目送她離開。
他在想,是把人抓住用以要挾她所謂的“家人”更迅速,還是跟蹤她更迅速?
至於完全的去相信她……這不可能。
去江南的計劃擱置了幾天。
原因是許疏樓在忙。
每天早出晚歸,若不是鹿驚枝摸清楚時間後堵在門口,她還真不會見到他。
許疏樓眼底泛著青色,睫毛輕輕煽動,能遮住它。
“你這是大半夜幹壞事去了?”鹿驚枝心道,半夜出動,這她熟啊。
蠢蠢欲動中。
許疏樓掐了一下太陽穴,勉強維持住心態回答了兩句。
句式有夠敷衍。
但是熬不過鹿驚枝的再三追問,更別提她總是加上一句要去給宴清追告狀。
“白劍是我娘派來臨寧城的管事,白家在這邊的產業歸他管。”許疏樓說話間隙還不忘打個哈欠,被鹿驚枝看的正著。
“他在這裡待的年頭不多,不服他的人不少,我要找人接替他。”
“你娘發現你這麼扛著鋤頭挖牆角,不會找你茬?”
“不會,”許疏樓頓了頓,“在你心中,我娘是個什麼樣的人?”
鹿驚枝只是稍微思考一下便擲地有聲道,“帥呆了。”
不說別的,收攏三家產業人脈,還能在帝都那種修羅場活到現在,是個狠人。
許疏樓很無語。
他一點也不想聽到這種在她看來是誇獎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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