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驚枝顛顛的跑過來,進屋,把窗子關上,淡藍色熒光與暖色燭火光芒呼應,它纏在鹿驚枝腕部,如銀河系光帶似的流淌。
柔和清涼,落在沈南薇嘴角。
癢癢的感覺被鎮壓下去。
結痂了。
緊接著是脫落。
眨眼間
這下,沈南薇連最後啃不動肉乾不想參與女兒們的茶話會的理由都沒了。
是的。
她本來就不想在屋裡孤單的刺繡。
就這樣,沈南薇告訴自己——只放鬆一下,放鬆是為了更好地工作。
一睜眼,第二天了。
沈南薇焦慮了。
無精打采。
鹿驚枝提議:“找個和你水平差不多的繡娘一起來完成後面的步驟,如何?”
沈南薇表情幽怨:“怎麼可能有這種人。”
“所謂高手在民間,試試嘛,試試又不虧。”看著沈南薇那一晚上休息加眼霜都無法修復的黑眼圈,鹿驚枝想起了姐姐的話,娘好像熬的有些假性近視了。
在鹿驚枝的堅持下,兩人去轉了幾個成衣鋪子。
“這放在以前,我看都不會多看兩眼。”沈南薇嫌棄溢於言表,“走吧,下一個鋪子瞧一瞧。”
“這裡是我們一窮二白時候買衣服的地方,”還有幾步路走到店門前,鹿驚枝嘀咕,“也不知道到倒閉沒。”
沈南薇知道這裡。
當時買料子也來了兩次,大門緊閉。
“小苗兒運氣向來不錯。”沈南薇眉目舒展,今天總算沒吃個閉門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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