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不慣毛筆,也不習慣字型從從上到下從右向左去寫。
那些筆畫眾多的繁體字更是讓她一個頭兩個大。
簪花小楷是不可能的了。
她沒有把一個字寫成斗大已經是給這張紙面子。
見許疏樓一直在瞧著她,鹿驚枝把筆遞過去,“寫兩個字我看看你是不是真如自己吹的那般。”
許疏樓承認自己被這句話氣到了。
在帝都多年,同齡人不說為他馬首是瞻,那也是尊敬有加。
到了這個小姑娘這裡,居然一副‘我給你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千萬不要搞砸哦’的神情。
滿眼複雜。
理智告訴許疏樓,他現在應該狠狠地把這支筆甩到一旁、仰著下巴驕傲道‘你也配這般要求我’。
但是情感上卻乖乖的接過了這支筆,提筆蘸墨落筆。
還不忘嫌棄一下這支劣質的筆和劣質紙張。
鹿驚枝:“沒錢嘛,正等你感恩費到位呢。”
都說字如其人。
鹿驚枝對比了一下許疏樓的字,確實如此。
張揚而狂放,風格自成一體,十四歲少年寫出來的字不比名家要遜色。
怪不得如此敢吹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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