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聲音又嬌又軟，委屈又緊張，彷彿隨時會哭出來。
徐嘉衍不自覺地抿緊唇瓣道：“沒有！”
小姑娘剛剛還垮著的小臉，瞬間眉開眼笑，“那阿衍哥哥可不可以考慮一下我？”
徐嘉衍眸光復雜地看著她，“你還小，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好好上學。”
不等他把話說完，就見江沅猛地湊近他：“所以，阿衍哥哥到底是因為我小，還是因為不喜歡我？是不是等我再長大一點，就可以做阿衍哥哥的女朋友了？”
小姑娘貼的很近，近到徐嘉衍可以看清楚她眼瞼上每一根的睫毛。細長卷翹，根根分明，隨著她的呼吸微微顫動，每一下都彷彿撩在他的心上。
恍惚間發現，面前的小姑娘已經不再是那個看不見他就哇哇哭的奶娃娃，也不是那個會走到哪跟到哪的小丫頭。
而已經長成了亭亭玉立的小姑娘。
胸腔處似有什麼東西在蠢蠢欲動，徐嘉衍看著江沅，眸色越來越暗，彷彿被灑了濃墨一般。好半響，才迫使自己移開視線，清冷的聲線道：“鬧夠了？鬧夠了就快回去睡覺！”
“我才沒有鬧！”小姑娘鼓了鼓腮幫子，“我說我喜歡你，你到底聽懂了沒有？不是妹妹喜歡哥哥的那種喜歡，是要做你女朋友的喜歡。”
徐嘉衍抬起一隻手，蓋在她的腦門上，將她推遠一些道：“你現在還小，等你長大以後再說。”
江沅很氣餒，她都這麼主動了，可阿衍哥哥連到底喜不喜歡她都不肯告訴她。
小姑娘瞪著大大的眼睛，跺了跺腳道：“我才不是小孩子。早晚有一天你會求著我留下來的。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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