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誰讓他技不如人。
“記住了嗎？”向照看向剛剛買奶茶的小弟。
“記住了！”後者愣愣點頭。
徐瑾言滿意了，拎著奶茶去校門口跟江沅匯合，向照去接她妹，兩人同路。
“站住——”
到了校門口沒看到江沅，倒是先撞上了教導主任。
後者盯著兩人臉上的傷道：“你們兩個怎麼回事？剛剛是不是打架了？”
“老師我們沒打架。”徐瑾言不傻，在學校打架可是要記過受處分的。
當然是打死不承認。
說完還不忘看了向照一眼，向照：“對，沒打架。”回答完後又忍不住一陣憋屈，他又不是他小弟，憑什麼聽他的？
更何況，他又不是這個學校的，怕個球！
教導主任吹鬍子瞪眼道：“你們這是當我眼瞎？就你們這臉上青一塊紅一塊的，不是打架還能是自己摔的？”
徐瑾言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老師您真聰明，一看就看出來了，我們就是自己摔的。”
教導主任一口老血堵在嗓子眼，手指著他抖啊抖，氣得半響說不出話，又轉過身狠狠瞪著向照。
向照：“對，自己摔的！”
看著教導主任一口氣上不去，隨時要昏厥的表情，向照莫名有些替他擔憂。
不會真被氣暈過去吧？
不過還好，對方雖然抖啊抖抖了半天，到底沒有倒下，只鐵青著臉色取走了徐瑾言身上的銘牌道：“明天給我把你們家長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