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吧!”
聽到皇甫於連的聲音,人皇冷冷的應了一聲,心情很差。
進入金鑾殿後,皇甫於連見到葉凡與皇甫於峰也在,頓時身軀一顫,而後很快恢復常態,對著人皇行了跪拜之禮。
“別來這套虛的了,現在你們人到齊了,也方便吾明辨罪責!”
人皇不耐煩的擺了擺手,示意皇甫於連起身。
“微臣愚昧,不知陛下的意思!”
皇甫於連再次看了一眼葉凡二人,心中已經猜到了什麼,但臉上並沒有表露出來。
“哼,吾將地州放心交給你,你卻徇私舞弊,縱容他人隨意破壞地州秩序,該當何罪?”
人皇當即冷嗤了一聲道。
皇甫於連聽罷身軀一緊,臉上浮現出了惶恐的神情,連連搖頭道:
“陛下,微臣從沒有這般做過,不知是誰在血口噴人,其心真是歹毒!”
說話間,皇甫於連故意不看皇甫於峰,實則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皇甫於峰,你說……”
人皇見皇甫於連無辜的模樣,頓時望向了一旁的皇甫於峰。
葉凡此刻看著皇甫於連鎮定的表現,心中暗自佩服。
所謂的慌亂,其實是皇甫於連裝出來的。
能得此高位,皇甫於連自然不會簡單,至少在某些方面不會亞於皇甫於峰,否則早已經被後者取而代之。
“陛下,我說的都是實言,並且有地州之人可以作證,葉凡此子在地州大肆售賣玄青靈草!”
皇甫於峰此刻雖然心思很累,但還是出言道。
對付不了葉凡,能把皇甫於連拉下馬也是好的,也算他有所收穫。
“皇甫於峰,你還真是可笑,我在地州售賣玄青靈草,是我單方面的行為,與皇甫於連有何關係?”
葉凡此刻緊跟著出言,同時已經組織好了後續的語言,看向人皇道,“人皇陛下,這點我確實壞了規矩,不過和皇甫於連掌事沒有任何的關係,他縱然有罪,也只是失職罷了,我們兩個並不熟!”
“葉凡,你別以為陛下縱容你,你就可以胡說八道,你與他不熟,此刻為何幫他說話,而且你為何三番五次幫他的女兒?”
皇甫於峰這一刻瘋狂攻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