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震的出現讓凌恆有些意外，卻又不是那麼意外。
他知道對方肯定會出現，也會來找他。
只是沒想到，會在這種時候，這種地方。
要是凌恆想的沒錯，剛才在元首府邸就已經有人混進來了。
這種情況下，方震還故意引誘凌恆出來，可以說是冒著相當大的風險了。
“方老，你......”
瞧著對方撕掉了臉上的人皮面具，凌恆頓時一驚。
“我知道你有很多問題要問我，不過我現在時間不多，你聽我說就行了。”方震伸手打斷了凌恆的話，緊接著便開始娓娓道來，將那天發生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原來，那天去化工廠的並不是方老，而是凌恆之前見的人：戰部的陳姓老者！
兩人因為年齡和體型相仿，而且陳姓老者實力不俗，便自願請命代替了方老去會晤幾人，沒想到還真就是遇到埋伏了。
“雖然之前我已經想到了會有危險，但最後還是讓那老夥計去了，真是可惜，他跟了我那麼久......”
方震說著說著眼淚不住的往下掉。
瞧著對方老淚縱橫的樣子，此時的凌恆依舊滿是疑惑：“可你去化工廠幹嘛？”
“見人！”
“白毅凡？”
“古武界的人！”
說出古武界的時候，方震身子頓時一震，眼中滿是期待的樣子。
那個世界的人，跟他們可不一樣。
又是古武界。
這已經不是凌恆第一次聽說這名稱了。
而且之前也是在陳家的宴會上，見過了一個被師兄稱之為從古武界出來的老頭子。
對方的實力雖然並不算特別厲害，但是身上勁氣的感覺卻給人一種源遠流長的厚重感。
這種如同歷史底蘊一般存在的感覺，光是讓人對上，就有種被壓制的感覺。
要不是實力高過對方許多，怕是魏子羽都得吃癟。
“可是，你見他們幹嘛？”凌恆臉上滿是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