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震的死，似乎成了現在天都最大的事情。
從訊息出來的那天，大街小巷就已經傳開了。
若是從歷代戰帥算來，方震其實並不算是最強的，也不是付出最多的，但絕對是讓人感覺最為真實的。
畢竟他役時，經常出現在電視上，算是比較活躍的存在了。
加上之後新任戰帥從來沒有表露過身份，大眾對戰帥的瞭解，也還停留在方震身上。
之與凌恆，他們雖然知道，卻還從來沒見過。
方震出殯的日子如期而至，天還沒全亮，方家門口就已經圍滿了人。
方老太太死的時候，當時根本沒有多少人來送行，更多的是那些吸血鬼親戚。
“小姐，這外面都已經圍滿人了，要是咱們再不提前走，恐怕會誤了時辰。”管家朝著外面看了看，臉上似乎有些焦急。
方冉也是頂著外頭看著，但她卻並不在意這些人。
前天，她已經給凌恆發了訊息了，對方也是答應會過來送行。
不光是因為他是現任戰帥，更因為他是方家女婿，哪怕只是名義上的，她也希望對方能到。
“再等等。”
同樣的三個字，一個小時裡，她已經說了幾十次了。
管家見狀，雖然無奈，卻也只能無奈應下。
如果實在來不及，到時候就只能坐直升飛機走了。
凌恆車子到場的時候，在距離方家一條街外，車子就已經是寸步難移的狀態了。
“這人位面也太多了吧，不是才凌晨五點麼？”青姿瞧著外面的這些人，進不少人手上都拿著白色拉住，眼中滿是震驚。
“戰帥是一國戰力的象徵和信仰，雖然看似跟元首同級，但在老百姓眼中，卻是要更為神聖的存在，”凌恆說著看向了外面這些人，繼續說道：“你看看他們的年紀，普遍都是在四十往上，大多都是那個時代過來的人。”
聽了這話，青姿也是點了點頭。
“也不知道，我過幾天死了以後，會不會有人記得我。”看著外面的情況，凌恆也是想起了自己來。
他在這世上留下的東西並不多，真要是死了，估計也就身邊這些朋友能記得自己。
因為隱姓埋名執行任務，他將自己藏在了黑暗之中。
不能跟周搏和方震那樣，受到萬人敬仰。
不過對他來說，這種方式卻能更好的保護大華，也算是自我價值的體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