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啊，你怕了麼？！”
面對挑釁，凌恆卻是絲毫不以為意，沉著臉慢慢繞著對方走了起來。
“你知道麼，一般高手和真正高手的差別在哪麼？”
“當然是技巧，戰鬥的技巧！”封餘回答的很是乾脆。
凌恆聽後，不由搖了搖頭：“真是可惜啊，看來你還沒到達那個層面。”
“你到了？”封餘不屑反問。
凌恆笑笑，並沒有直接回答：“你殺過多少人？”
“你想拖延時間，等藥效過去，是麼？”眼看凌恆還在跟自己廢話，對方也是跟著狂笑：“真是可惜了，想要等藥效過去，最少還有兩個多小時，你認為你能拖延那麼久麼？”
瞧著他的樣子，此時的凌恆依舊不為所動：“我殺過很多，十個......百個......千個，好像記不太清了。”
聽著這話，封餘面容微沉，死死盯著凌恆，想要從他的表情中找出破綻。
畢竟一個人怎麼可能殺過千人以上。
“對了，你是北辰人吧？”
“別浪費時間了！”
封餘見狀，生氣的打出一拳，雖然人沒過去，但是拳風卻是直襲凌恆面門。
感受著這股強有力的勁氣橫風，凌恆也是靈巧躲了開。
“當年北辰和大華之間的戰爭，北辰有二十萬俘虜，記得吧？”
聽到這話，封餘頓時愣在更前。
這些，他當然記得，戰爭結束的也是相當殘酷，那二十萬俘虜，全是死在了一人手中，那就是大華的戰帥！
“你看過二十萬人在你眼前死去的場景麼，”凌恆的眼睛突然變得赤紅，隨後對著他露出了充滿殺意的笑容，“鬼哭狼嚎，殺意沖天，當天怕是陰曹地府都得加班。”
“你......你到底想要說什麼？！”封餘聽著，感覺後背隱隱發涼，後腦勺的頭髮都是跟著豎了起來。
“看著二十萬人死在眼前，我當時就領悟出了殺意領域，之前你也已經見識過了吧？”
話至此，凌恆的周圍開始變得寒冷起來，加上這雙赤色紅眸，更是給人一種如同地府來的鬼魅一般。
“你......你你你......你是大華的......”
眼看對方一步步朝著自己走過來，這時候的封餘哪裡還有半點戰意。
感受到周圍的空氣變得危險起來，而且寒意更是讓他在喘息時，都帶出了白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