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恆跟燭龍從公墓出來的時候，外頭已經站了不少人。
這些人就是剛才去救凌恆的那些手下，而且站在第一的，便是秦宇。
“殿主！”
“殿主！”
......
眾人異口同聲，都是朝著燭龍呼喚。
此時的燭龍面色一沉，嚴肅的表情，哪裡還有剛才在墓碑前的小女孩模樣。
“我只是代理殿主，天凌殿真正的殿主，是我身邊的這位，凌先生，以後你們要管他叫殿主，明白了沒？！”
聽著燭龍的話，這些人都是朝著秦羽看了過去。
他們都十分猶豫，似乎在等秦羽帶頭。
“平常跟你們說的那些，都沒記住，是吧？！”
瞧著這些人的樣子，燭龍有些生氣了。
凌恆的照片，被她掛在天凌殿會議室。
幾乎每個人都知道，這男人是建立天凌殿的存在。
直到這次真見到本尊，他們卻都有些猶豫了。
在他們看來，天凌殿就算是凌恆建立的，但真正帶著他們發展的，卻只有燭龍。
他們......不服。
現在他們需要一個反對的聲音，秦羽跟了燭龍幾年，也是現在天凌殿元老級別的存在，他要是能反對，他們自然都願意跟著。
“都沒聽到嗎？”秦羽盯著凌恆，對身後的人故意說道：“難道都忘了平常殿主怎麼跟你們說的麼？！”
話至此，身後的那些人，就算再不願意，都也只能衝著凌恆喊了一聲。
“殿主。”
“殿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