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冉的出現,只是過眼雲煙,沒一天功夫,凌恆就給忘了。
算著時間,轉眼已經來了雲海快兩個月了,距離洛歡的忌日也是越來越近。
可是當之前知道洛歡可能還沒死後,凌恆卻有些猶豫了。
再有半個多月,許諾下的日子就要到了。
問題是現在洛歡沒死,那拿白楚和其他家族的人來祭奠,似乎有些說不過去了。
“戰帥。”
左丘從門外走了進來,看著凌恆盯著窗外發呆,慢慢將手上的東西送了過去。
“什麼?”
瞧著突然出現在眼前盒子,凌恆有些詫異。
此時的左丘臉色似乎有些難看。
凌恆沒有多問,緩緩開啟盒子,這才發現是溫馨寄過來的請柬。
只是這張請柬不是紅的,而是......白的。
看到的一瞬間,凌恆愣住了。
正面寫著一個‘奠’字,開啟之後,便是豎著寫的內容。
凌恆先生,家父溫毅科於日前辭世,享年五十有二。
煩勞悼念,吾輩感激涕零。
特於7月28日,在新城盛世酒店,略備薄宴。
孝家:獨女,溫馨,叩首。
瞧著上面寫的內容,凌恆想起了那天宴會發生的事情。
沒想到,溫毅科竟然死了。
這要是真說起來,多少還是跟他有些關係。
“怎麼會這樣?”
見他皺眉,左丘這才緩緩說道:“我已經查過了,是突發性腦淤血,手術失敗,當天晚上就死了。”
從時間來算,溫毅科正好死了三天。
按照雲海這邊的規矩,白事也都是人死後三天才舉辦的。
此時的凌恆,不禁有些後悔。
當時若是沒有那麼草率,恐怕也不會有現在這種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