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歡和猴子對張三的間歇xìng犯二早只習慣,並對他一直保持著相當程的尊敬。
人這一輩子幹幾件二乎事很平常,不過堅持年年月月,隔三岔五經常犯二,這就非常的難能可貴了,僅憑這一點,張三已贏得了葉歡和猴子的敬佩和肯定。
“只能說,張三從小一路跌跌撞撞活到現在,已經是生命的奇蹟了,如果他晚年寫一本回憶錄,把他這一生所犯過的二乎事全部寫出來,一定是一部勵志鉅著,不但能感染和jī勵一兩代人,而且大大減少社會自殺率,這樣的二貨都能死皮賴臉活著,世上還有什麼坎過不去?”葉歡吐著菸圈,慢條斯理的評價道。
張三的房間沉默了一下,接著很快傳來捶chuáng聲和痛不yù生的哭嚎。
猴子瞟了一眼房間門,tiǎn了tiǎn嘴chún道:“歡哥,太毒了點兒?”
葉歡笑眯眯道:“這叫毒嗎?我還有更毒的,說完保證他從樓上窗戶跳下去,信不信?”
“信,你就積德。”
二人說笑時,到子成打來了電話,說在酒店一樓的休閒茶館等他。
葉歡嘆了口氣,站起身便走出了酒店套房。
劉子成對在京城創業有一股子執拗的堅持,因為那一徑的資金缺口,劉子成這幾天上竄下跳,到處拉投資,收效卻不大。
不到京城不知自己官小,江南省的第一公子放在京城,實在翻不起多大的浪huā,而劉子成也憋著勁兒不想讓老爹看低,死活不跟江南省圈子裡的朋友開這個口,他是打定主意要白手創業,做出點成績給老爹看看。
葉歡來到一樓的休閒茶座時,劉子成正坐在桌邊悶悶的抽著煙,抽一口煙就嘆一口氣,一副得了絕症的嘴臉。
葉歡笑了,走到他身旁用力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劉哥,打起點兒精神行嗎?你這模樣太讓人絕望了,跟他媽股票婁易大廳的散戶一個表情,那叫一個黯然銷
…”
劉子成嘆氣道:“你就別損我了,知道我現在多煩嗎?媽的,圈子裡的朋友真的信不得,酒桌上一個個豪氣沖天,xiōng脯子拍得啪啪響,結果一張嘴說拉投資,一個個躲得比兔子還快,我算是看清這幫孫子了,世態炎涼,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啊……”
葉歡笑道:“你以為別人的錢都是大風颳來的,你說要多少別人就給多少?這年頭誰都不是傻子,一個億呢,誰會這麼爽快說拿就拿?”
劉子成嘆道:“現在怎麼辦?沒錢這事兒就辦不成,錢少了也辦不成。”
“你那裡有三千萬,我這裡七千萬,一個億難道真的開不成這個破會所?”
劉子成執拗的搖頭:“開不成,就算開成了,檔次也比預想中的低了很多,所謂一分錢一分貨,玩得起sī人會所的,都是見過世面的公子哥兒,檔次低了吸引不了他們,或許衝著你沈家的面子,別人願意來一次兩次,但絕不會長久。”
葉歡無意識的輕敲桌子,道:“劉哥,開這玩意兒能賺錢嗎?”
劉子成用手虛指了指他,笑道:“你小子還是對sī人會所沒信心,我就這樣跟你說,sī人會所只要辦得有特sè,就一定能賺錢,會所主要是以收會員年費的形式來獲取利潤,一家高階會所一般要求會員每年繳納兩萬美金以上的會員費,這還不包括很多附帶產業產生的利潤,比如健身,娛樂,洗浴,舞會派對等等,如果咱們的會所辦得好,有一千個會員入會,那每年至少能賺兩個多億,不到一年就能收回成本。
葉歡驚訝的睜大了眼睛:“靠這比搶銀行來錢快呀。”
“搶銀行算個屁!你搶一輛運鈔車,撐死了搶個兩三萬,還得冒著掉腦袋的風險,咱們這會所一開,別人自然屁顛兒屁顛兒把錢送給你。
只,………,比公交車上偷錢包也來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