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威脅,正常人聽是正常的意思。
但是對於之前就討論過這個問題的唐妙顏來說,那就有點……
“蘇禹珩,你變*態!”
唐妙顏又羞又氣的跺腳怒罵。
“我是不是個變*態,你大可以嘗試一下。”
蘇禹珩使勁瞪她一眼,揮手示意谷城過來拆門窗上的木板。
“誰能給小僧解釋一下,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他明明什麼都沒做,怎麼就成了唐妙顏的幫兇,讓蘇禹珩這麼生氣?
“託您的福!從現在開始,您又可以一個人在家了!”
蘇禹珩沒好氣的橫他一眼,心煩意亂的轉身回房去收拾東西。
既然唐妙顏要進城,他就必須跟去。
在必要的時候護著她,拉著她,儘量讓她遠離危險。
但是沒有人比他心裡更清楚。
這只是一個美好的願望。
一旦唐妙顏以醫士的身份進城,去往何處,遇到什麼人,就由不得他篩選控制。
妙寂被他吼得很無辜,長長如羽扇的睫毛上,似乎都掛著蘇禹珩的怒氣。
唐妙顏噠噠噠從屋裡跑出來,除了糖了個糕和小雞仔之外,還將細長的硬物塞到他手心裡。
“如果我回不來,麻煩師兄將這東西交給白青青。”
“你可真捨得。”
妙寂和尚低頭看了看手中小金簪。
如果他沒記錯。
這是唐妙顏唯一一件貴重的飾品。
純金製作的啊!
而且還是蘇禹珩送給她的定情物。
她說送人就送人了!
“不過是身外之物。”
她此去還不知道有沒有命回來,把財產留給救過她命的好朋友,這是應該的。
至於妙寂想到的定情物,唐妙顏就從未覺得過。
她和蘇禹珩就沒有感情,定的哪門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