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楚一和白天畫已進入了總壇內部。
總壇裡張燈結綵,一派喜氣洋洋的景象。
“奇怪,在這裡也感受不到白一慧的存在。難道真是用了什麼秘法隱藏了她的氣息?”
這時,剛才的一批來賓也進來了,所有人都離兩人遠遠兒的,生怕被波及。
陳作棟掃了白天畫一眼,眼底流露出嘆息和不忍,唐.琳扭著腰肢走過去,橫了兩人一眼,心裡幸災樂禍。
她就是看不慣這兩個華夏人,哪怕之前白天畫展現了不同尋常的力量,也入不了她的眼。
走著走著,唐.琳忽然驚叫一聲。
“怎麼了?”
陳作棟關心問道。
“他非禮我!”
唐.琳指著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說道。
“放屁,明明是你摸老子屁股!”
漢子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陳作棟聞言不露聲色道:
“這位朋友,鄙人陳作棟,這位是我的未婚妻,我們來自獅城,你看這裡面是不是有些誤會啊。”
“我去,老子還以為你們來自華夏哪個大宗門呢,原來是個彈丸之地。”
那武者吐了口吐沫,頗為不屑。
“你敢辱我母國?!”
陳作棟立時火冒三丈。
他是軍人世家,脾氣火爆,尤其是愛國心理極強,最容不得他人嘲諷獅城國土狹小,一瞬間場上劍拔弩張。
“那又怎滴,老子還要幹你老婆呢!”
武者說著就探出了鹹豬手,向著唐.琳的臉蛋摸去。
這位世家大小姐當即嚇得花容失色。
“你敢!”
陳作棟“啪嗒”一聲子彈上膛,黑洞洞的槍口頂在了武者腦門兒上。
“我去,這小子有槍!”
周圍人發出驚呼。
在場的都是武者修士,雖然知道唯有達到宗師真人境界才能不懼槍支,但哪怕如此,也沒有人願意攜帶輕武器,覺得這樣太掉價。
“朋,朋友,有話好說。”
那名武者此時也慫了,當即服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