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現在倒是不錯了,人一少,看起來都要爽利得多了!”
精幹的連長端來椅子,陸衝順勢坐下,翹起二郎腿、摸著下巴,就像是貓戲老鼠似的打量著這群將死之人。
他不信佛,沒有殺生不虐生一說,他就喜歡看跟自己作對的人苦苦掙扎
“就是還有些不夠整齊,我這個人最煩亂糟糟的了,來....”
話還未落下,早已嚇破膽的徐震嶽等人連忙用膝蓋快速挪動起來。
嘭~
個別不習慣用膝蓋跪著走路的,情急之下失去平衡直接翻倒在地,連著跟多米諾骨牌似的撞翻了好幾個。
可就是這樣,也沒人敢停下,強忍著劇痛跟蛆似的撅著屁股,奮力在地上瘋狂蠕動列隊排好。
哈哈哈哈哈哈~~
見到這一幕,陸衝隨即毫無顧忌的大笑起來,就好像是在看一場黑色幽默的荒誕歌舞劇。
“知道嗎?我昨天在湛江區的時候就聽說你們了!”
陸衝隨即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踱著步子朝跪著的叛軍領導們走去。
“我當時還在想,莫非這亂世出梟雄,出在渝城了?”
“所以,我沒來之前可是很期待和各位的見面啊……”
“畢竟我在夜省這麼久,還真沒見過什麼梟雄...”
說到這裡,陸衝笑著露出了一口森寒的大白牙。
“但是,你們現在的表現卻讓我很失望啊,嗯?”
“讓我希望落空的人該是什麼下場呢?”
說著,陸衝伸出蒲扇大的手,一下一下的拍打起了徐震嶽淤青的老臉。
啪啪啪啪~
清脆的拍打聲一下比一下重,彷彿拍在這些跪地的叛軍領導的心上。
而當事人徐震嶽唯一能做的,就是表現得更加卑微,將頭低進塵埃裡,恨不得塞進自己的褲襠。
呃~
突然,一道沉悶的痛呼聲響起,陸衝毫無預兆的、粗暴的揪起徐震嶽腦袋,連帶他半張頭皮都被揪了起來。
“是你想當龍?”
陸衝一臉嗤笑,與徐震嶽被強掰到扭曲變形的臉對視著。
此刻,徐震嶽眼中寫滿了痛苦和惶惶,就像是一條被打斷了脊樑骨的老狗。
也是在這一刻,處於陸衝陰影籠罩之下,看不見半點光亮的徐震嶽……
終於認清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