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上車前，於正國站在自己的車廂門口，內心已然下定決心。
現在的第77軍團，武器彈藥來自夜省軍區、基層軍官也要從夜省軍區引進、就連作戰任務，本質上也是在按照夜省軍區的安排執行。
這他孃的都有夫妻之實了，還不好意思個錘子！
這不成了既當標子，又立牌坊了嗎？
我老於能當這種人？
肯定不能啊！
所以
“顧司令，我這裡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您能否答應？”
噢？
不請之情？
於正國的話讓顧承淵稍微反應了半秒，都臨上車了還有什麼情況？
更何況對方臉上也沒有不情之請的表情啊？相反，看起來還有些理直氣壯。
“請問于軍團長有什麼問題？”
“就是看到貴方軍容如此嚴整、軍官幹部氣質又如此出眾，特別是昨天去完復興軍校交流後，我更是深受貴軍幹部體系的震撼。”
“所以我用了一晚上來思考一個問題，那就是為什麼同樣是末世後，同樣經歷了病毒無差別的感染，為什麼貴方還能保有如此完整的指揮體系？”
....
聽到這裡，顧承淵突然感覺自己有些被問住了...
是啊，為什麼？這個該怎麼解釋？
是說自己手下的軍官百毒不侵？？還是說不造啊，全是系統發？？
然而不待顧承淵解釋，於正國卻是立馬接過自己丟擲的問題，一副自問自答模樣。
“也就是剛才，我終於想明白了！”
“任何事情都不是孤立存在的，萬事萬物皆有因有果！”
“貴方指揮體系能保持得如此完善，想必復興軍校在輸送人才方面，發揮了決定性作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