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麼的找死!連勞資都敢啊?”
領頭的潑皮好不容易從地上爬了起來,揉著額頭衝著夏樹一聲怒吼。
“抱歉!我打的不止是你一個。”
夏樹呵呵一笑,掄起衣服朝著領頭的潑皮又是一鞭子打去。
領頭的潑皮想擋卻沒東西可擋,手上的水果刀早已被夏樹掃的不知蹤影。
啪啪啪!
連續幾鞭子下去,愣是將該潑皮打的頭暈目眩,哀嚎不斷。
最後,直到夏樹累的氣喘吁吁,他才停下手來。
領頭的傢伙這時,早已經被夏樹修理的,頭上和臉上盡是血跡,整個人在地上不停的來回打滾,疼的是直嗷嗷。
“朋友,我錯了,我不該打你主意的,還請您放我們一馬。”
見夏樹不再抽打,領頭的潑皮一個激靈爬了起來,拉住夏樹的褲腿,一臉哀求起來。
他不敢相信他們幾個兄弟竟然不是夏樹一個人的對手,而且這小子是赤手空拳直接撂翻了他們。
作為在道上混的人來說,他們還是頭一次被巡捕房之外的人教訓。
直到所有弟兄再無還手之力,他們才相信眼前這傢伙是真的比他們要狠啊。
此時此刻,不單單是領頭的漢子懊悔!
和他一起來的弟兄都開始懷疑起杜少的人品,畢竟杜永言提前做了調查,說什麼今天對付的物件只是一個吃軟飯的窩囊廢。
尼瑪!
在看看各自身上流淌出來的血汙,他們打死也不會相信夏樹是個吃軟飯的廢物。
才緩步走到潑皮頭目的跟前,夏樹順勢將菸屁股塞到了那傢伙的嘴裡,示意他抽下去。
這一簡單的舉動,愣是將那傢伙嚇得瞳孔放大,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
整個人戰戰兢兢,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他很擔心再動他大打出手,畢竟他有自知自己不是夏樹的對手。
繼續下去!
怕是會被夏樹給活活打死。
“不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