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繼續和這個骯髒的贗品糾纏,她輕咬舌間,口中血色蔓延:“這不是通知。”
低調華貴的黑車緩緩駛離,身後有著其他人從大樓內走出。
“那輛過去的車是——”
“噓,別喊,你想被封殺嗎?”
“也沒這麼誇張吧……不過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還不是餘秋棠嘍,她現在可要演大製作了,不求求金主怎麼能行……”
謝稚魚呆呆站在門口,以為自己在女人心中還有些許地位的自己就像是一個笑話。
“你怎麼還站在這?”有人抬手翻了翻筆記本上的記錄,“謝稚魚?”
謝稚魚將目光緩緩投向眼神詫異的人。
謝稚魚、謝稚魚。
她很想露出一個禮貌的微笑,卻因為這個名字捂住嘴當著來人的面吐了出來。
狹長寬闊的車輛平穩地行駛在路上。
烏黑如檀木的發色如雲堆疊,精緻的鎖骨半遮半掩,女人蒼白病態的指骨翻動著手中的檔案,手背上泛著可怕的烏青,她不時咳嗽兩聲,臉上就再次彌漫上一股坨紅。
“……這種事交給我就行,幹嘛非得拖著病體來一趟,你的身體不好,總這樣生病又不愛惜自己,”陸悅看著正安靜翻看檔案的女人,“她也不想看見你——”
南初合上的檔案打斷了她的話:“確定她的背後沒有任何勢力?”
陸悅點點頭:“我找人查過了她的所有資訊。”
“孤兒,從榆城來打工時被星探發掘,之前一直在各個片場演一些無名配角,前段時間因為公司的無良壓迫進了醫院……有沒有可能是稚魚小姐的朋友?”
也許是知道這兩人過去的糾葛,所以想用這個名字獲得一些東西。
陸悅這樣想著。
她的語氣很柔,深怕再一次刺激到這個女人,“我記得稚魚小姐小時候在錦城待過一段時間。”
“不可能。”南初眼尾低垂溫柔至極,抬眼時絲毫不顧及她人驚悚的神色,“魚魚沒有朋友,只有我。”
“只有我一個人。”南初嘆息著,像是沒辦法般甜蜜開口:“我是她的一切,她圍著我轉都來不及,怎麼可能會有其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