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稚魚試圖從她的表情中得到這樣做的答案,卻依舊只能得到一個結果。這麼兜兜轉轉一大圈, 就只是為了逼迫她坐在這裡,面對面聊天?
“我不願意。”她冷冷地說:“就算是假的,我也不樂意。”
她們擁抱,接吻,交纏,也在各自不同的時間中互相憎惡過對方。
“你做出這種事,最後的解決方式就是讓我繼續和你做朋友?”
謝稚魚真想露出一個嘲諷的笑來,可就算是盡力勉強,嘴角也根本無法上揚,只能冷著臉:“我不接受這種處理結果。”
“可這是最完美的解決方案,而且這樣做你還能——”
“南初。”謝稚魚鴉羽般的睫毛揚起,認真地說:“為什麼你做任何事之前,總是做不到去詢問另一個當事人的意見呢?”
“我是人。”她的眼中滿是沉重的嘆息,“我是有喜怒哀樂的活人,不是任你藉著為我好的理由,將我捏圓搓扁的玩具。”
“當年你揹著我和夏靈萱約會,在你心目中也是為我好,對嗎?”
“好在哪裡?”謝稚魚格外冷靜地重複問道:“這件事對我好在哪裡?”
沒有。
什麼都沒有。
南初用力揪住了自己胸前的衣服,無法掩飾地大口喘息著。
那些雨,那些血,那些在窗外隨之而落的黃色花瓣,再一次久久纏繞在她的心頭,面前的女孩臉上浮起有關於死亡的黑色印記,是經久不停糾纏著的夢魘。
“……對不起。”她頭痛欲裂,起身跌落在謝稚魚面前,拉過她的手放在自己臉頰上,近乎自虐的想要被傷害,“對不起、對不起。”
她想讓魚魚不要再說了,但除了毫無意義的對不起外,完全沒辦法說出其他話來。
“承認你那時只想到了自己,其實並不難。”謝稚魚抽回手,沉吟著說:“我知道你就是這樣的人。”
“自私、冷漠、薄情寡義,唯利是圖……”她語氣輕松地說出了一些詞,在南初怔忡的眼神中繼續說道:“可怎麼辦呢?”
沒有人能夠回答。
愛和恨是沒辦法相互抵消的,就如同此時此刻,明明只想將刀抵在她的胸口,但在看向她的眼眸時卻只是覺得,她眼尾的弧度很美。
謝稚魚後退幾步:“你確實應該向我道歉。”
“我不接受這種做法,也不想蹭你的熱度。”她再次重申道:“任何與我有關的事,你都應該問我的意見。”
【南星v:近日有不少媒體胡亂揣測本司某位藝人的感情生活,已將律師函以郵件的形式提交給諸位的法務部門……
:那大晚上的,這麼親密地抱在一起,你不要告訴我是朋友
:散了吧散了吧
:朋友怎麼了?朋友就不能抱?
:南影後開直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