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山山只能再嘆:“痴兒……”
她知道,自己這名徒弟的情況極為特殊,不是一言兩語能夠解釋清楚的。
身為師尊,顧山山能做的,只是儘可能幫他減輕這份痛苦而已。
顧山山又看向安樂等人。
他們之前的對話,自然被她盡數聽在耳中,清麗的小臉上也泛出幾分寒意。
“都敢對我弟子下手了?看來……秦家的某些人,不太安分啊。”
顧山山衝左玉說道:“阿玉,你放手去做,有事我給你擔著。”
她這話說得很有底氣。
別看顧山山展現出的實力,在化神中不算太強,但事實上,她在所有長老中,都屬於資歷最老的那一類,從她直呼陽榮子為“小陽”也可見一斑,所以對世家並沒有那麼忌憚。
左玉點頭應道:“是!”
安樂心中感慨:‘師尊師兄師姐雖然都是怪人,但這份護短的個性,倒是一脈相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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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虛城。
華美高階的酒樓。
一個單獨的大房間內。
絲竹之聲不絕入耳,數名身上僅披著輕紗的女修,正彈奏各式的樂器。
琵琶、長蕭、玉笛……樂器的音色,與貌美的女子相得益彰、各有千秋。
她們身上帶著高潔脫俗的氣質,偏偏又隱含媚意,無一不是容貌絕美,才色兼備。
只不過,在場的大部分客人,都對她們沒有太多興趣。
類似的美女,眾人見得太多了,也就不再有什麼感覺。
相比之下,還是人群中被眾星捧月的那位貴公子,更加吸引旁人的注意。
“夏兄,我敬你一杯。”
有人面露諂笑,恭敬說道。
眼眸散發金光的夏景年微微一笑:“我今日還要修行,就不飲酒了。”
築基修士將酒水排出體外,無疑輕而易舉,他只是單純的不想喝而已。
只是現場沒人敢於說穿,那敬酒之人更是歉然道:“是我冒昧了,我自罰一杯。”
喝下酒後,就灰溜溜的回到原來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