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是你們。”
項風一挑眉。
“但你們鬼鬼祟祟跟著我做什麼?“
兩人慾哭無淚,他們只是好心提醒,怎麼反而被懷疑了?
“前輩,那把劍是不是汙染……”
譚飛宇顫顫巍巍的開口,卻被張清打斷。
“我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路過!”
“這就走,這就走。”
他向同伴使了個眼色。
‘項前輩已經被影響得不輕,再提這茬,不是找死嗎?’
項風眉頭緊鎖。
理智告訴他,應該放過這兩個修行者。
但腦海裡有個聲音響起。
“殺了他們,只要把他們全部殺光,你的意念就通達了。”
“你不是早就想這麼做了嗎?”
這個聲音循循善誘,有一種蠱惑人心的魔力。
使得那些心中的陰暗念頭,有如蟲豸般成堆成團的湧了上來。
“憑什麼他們還能活著,你的兒子卻死了!”
“他們恐怕不只一次在背後嘲笑仁兒吧?”
“親生兒子被如此欺辱,你卻只能以叔叔的名義,送去些丹藥聊以慰藉,你這個爹當得可真是失敗啊……”
沒錯。
其實,項仁不是項風的侄子。
而是他和大嫂私通後誕下的子嗣。
否則,他也不可能對項仁的死如此耿耿於懷。
“仁兒之所以被逼得離開,最後慘死,不就是因為這些人和無能的你嗎?”
血液湧上大腦,項風雙目赤紅。
“閉嘴!”
“仁兒不是我害死的,是那低賤的散修!”
“我會抓到他的,我會殺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