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巫醫對“中邪”的態度,耐人尋味。
安樂印象裡的她,可不是那種為了秘密寧死不屈、守口如瓶的人。
先前還沒等安樂問,巫醫不就把陳壯實抖落了出來?
想起巫醫臨死前的癲狂和話語,安樂低聲自語。
“她不是不想說,而是……不能說!”
在推演的最後,安樂可還記得白毛人熊怪異的吼聲。
他也是死於對方手下。
可妖獸之前分明已經離開了村子。
突然折返的原因,大機率和巫醫的死有關。
安樂靈光一閃,大膽猜測。
“巫醫的身上,有妖獸留下的印記,只要她一死,妖獸就會替他報仇?”
“不,不是報仇,而是另一種未知的關係……”
他像是隱隱抓住了一條無形的線,但是還需要確認。
“下次推演,可以嘗試一下。”
雖說安樂經歷了一番驚心動魄的歷程,但其實現在還是清晨。
清晨的陽光照在小村莊裡,顯得平靜而祥和。
他才剛從床上爬起來呢!
如往常一樣,安樂去廚房生火做飯,再叫林山白一起吃。
不過和平時不同的是。
在安樂哼哧哼哧幹完又一碗米飯後。
林山白把他帶到小院裡,嚴肅說道:“今天我有一門之前行走江湖時習得的刀法,你肯不肯學?”
安樂心知,這是在現實中觸發了“教授刀法”的劇情,毫不猶豫的應道。
“我要學!”
安樂雖早已學會這項技能,但只有經過這一事件,他才能名正言順的在老獵戶面前施展。
以後練刀,也不用像做賊似的,生怕被發現。
林山白雙手負在身後,語重心長的告誡道。
“我先告訴你,刀法是水磨工夫,講究積累,不是一朝一夕能練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