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太大的會客室裡,眾人在聽完阿薩克的方法之後紛紛點了點抬頭。這個心思縝密的大個子想出來的辦法確實可以,但是否有可行性,還要具體試過才知道。
石泉合上筆記本,“鹹魚,你和阿薩克去買衝浪板以及其他需要用到的東西。”
“武器呢?”鹹魚追問道,“我們只有手槍和衝鋒槍,連顆手雷都沒有。”
“有!”一直老老實實坐在沙發上的鄧書香拍了拍腿上的揹包,“我帶了。”
“你又帶了?!”
見所有人齊刷刷的看過來,鄧書香咧咧嘴,拉開書包顯擺道,“15顆溫壓手雷,一個大鐵盤子,從下船之後我就裝在包裡裡。”
合著是從菲猴國一路背到了美國?
看著這大個子從包裡掏出來的成盒手雷和那枚俄製mon100定向雷,石泉倒是沒責怪他,反倒瞪了眼鹹魚,“看看你帶出來的好徒弟!”
“這不正好嘛”鹹魚嬉皮笑臉的試圖搪塞過去,“有這些正好省著我們自己買了。
“下不為例”
石泉懶得跟這貨較真兒,“都回去準備準備,晚上一點我們準時出發。海寧,你和根妮雅留在酒店,記得找到電閘。雷子,你和小野去熟悉下線路,順便找呂洞賓那個不靠譜的弄條安靜點兒的船。”
“沒問題”海寧拉著根妮雅第一個離開了房間。
等其餘人都各自離開,石泉和艾琳娜從包裡拿出幾盒飛機上得來的子彈,一邊給佩槍的備用彈匣補充彈藥一邊繼續聊著接下來的安排。
艾琳娜將壓滿子彈的兩個手槍彈匣相互敲了敲,“尤里,你覺得布麗塔現在在什麼地方?”
“南極?”石泉停下拆解手中西格佩槍的動作,“怎麼問這個問題?”
艾琳娜放下彈匣,“布麗塔是個聰明的女人,我在想,她在南極的訊息會不會是故意放出的訊號?”
“引誘我們過去?”石泉想了想,“還有那位鑲鑽小兒子。”
艾琳娜點點頭,“而且猶太人最近也沒了訊息,我有預感,最後所有的問題很可能都會在南極一起解決。”
“那我們就離南極遠一點兒”
石泉繼續拆解著自己的佩槍,“單單這些那脆安全屋就夠我們忙活幾個月的了,他們三方估計不會僵持太久,我們等著最後打掃戰場就行了。”
“說的也是”艾琳娜笑了笑,“我們終究只是挖土黨,做的就是打掃戰場的工作。”
在兩人的閒聊和準備中,夜色漸漸籠罩了安克雷奇,繁忙的碼頭漸漸安靜下來,等到晚上十點,街道上除了偶爾疾馳而過的警車和一兩聲槍響之外,就只剩下無家可歸的流浪者以及出來覓食的野貓野狗。
深夜十二點五十八分,俱樂部眾人入住的酒店毫無徵兆的失去了供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