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隆祥德酒樓,吃飽喝足的石泉等人在李鐵柱的帶領下,分乘幾輛車開往了這座城市邊緣的貧民窟。而鄧師傅兩口子,則被石泉留了下來,這老兩口跟著過去幫不上多大的忙,倒不如在祥德酒樓裡給李老闆打打下手,別的不說,鄧師傅的廚藝絕對是拿得出手的。
就像鄧師傅的廚藝一樣,巴拿馬在拉美國家裡也絕對算得上拿得出手的,但即便如此,白天的科隆也實在是有些差強人意,不提坑坑窪窪的路面和滿大街隨處可見的垃圾,單單那破舊不堪的房屋,和街頭巷尾徘徊遊蕩兜售獨品的街溜子,就讓這裡看起來毫無安全感。
甚至就連那座每天只營業到下午兩點,卻號稱僅次於華夏港島的科隆自由貿易區,僅從外表看也和華夏國內的大型批發市場沒有太大的區別。
而在李鐵柱這個本地人的嘴裡,科隆這地方直接被定義為了整個巴拿馬犯罪率最高,最不安全的地區。
但就是這樣的科隆,卻生活著大量的華人,這些不遠萬里漂洋過海來的華人同胞們幾乎承包了街邊超過八成的小商店小超市乃至各種華夏餐館。可與之相對應的,卻是平均幾乎每天都會有華人被槍殺並搶走財物。
當這些現實情況從李鐵柱的嘴裡,藉助無線電傳到每個人的耳朵裡之後,所有人老老實實的在防曬服裡面套了一身厚重的防彈衣,同時也帶上了幾乎所有可能用到的武器。
李鐵柱的皮卡車裡,石泉仔細檢查了一遍固定在防彈衣上的備用彈匣,確定它們都在最方便拿取的位置之後,這才拉上防曬衣的拉鍊,然後將裝著衝鋒槍和防毒面具的揹包反向背在了胸前。
“老闆,我們到了之後怎麼找?”
坐在副駕駛位置的鹹魚擺弄著一顆牛尿國生產的辣椒手雷問道,這手雷除了殼體是軟趴趴的塑膠,倒是和正常手雷沒有太大的區別,至於它的威力,暫時還不知道,而這也是鹹魚從下船開始就一直在好奇的事情。
“你先把手裡的玩意兒收起來”
石泉沒好氣的說道,“牛尿國的東西本來就不靠譜,這玩意兒一旦在車裡炸了,咱們幾個直接就可以送燒烤架了。”
鹹魚咧咧嘴,趕緊把手雷塞進了胸前的包裡,同時換上俄語說道,“我們要不要給以薩迦打個電話?”
“剛下船的時候就打了”
忙著給衝鋒槍安裝消音器的艾琳娜頭也不抬的替石泉答道,“不止以薩迦,連米莉安的電話都打過,但全都打不通。”
“穆薩和薩穆兄弟倆呢?”鹹魚突然問道,“這兄弟倆是以薩迦教出來的,他們說不定知道些什麼。”
“你不說我都把這兄弟倆給忘了”
石泉拍拍腦門兒,取下掛在揹包上的手臺按下了發射鍵,“雷子,給船上打電話,問問穆薩和薩穆兄弟倆有沒有以薩迦的聯絡方式,或者以薩迦有沒有給他們留下過暗號之類的。”
“我現在就問問他們”
何天雷在無線電裡回應了一句,隨後掏出了衛星電話打給了仍然駐守在平頭哥號破冰船上的水手長拉達。
但一番等待和溝通之後,何天雷卻並沒有從穆薩和薩穆兄弟倆中口得到任何有用的訊息,以薩迦當初離開的時候,根本沒有給他這兩個如今已經快把漢語學的差不多的學生留下任何線索。
而當這個訊息透過無線電頻道傳進眾人的耳朵裡的時候,由李鐵柱帶領的車隊也停在了貧民窟的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