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白南傑聽見聲音頓時一驚,再一看領頭拿著砍刀的棒棒,瞬間從床上撲了起來,穿著大褲衩子,赤果果地上身,爬起來就要往浴室跑。
因為這裡是七樓,跳下去運氣好,不死,也是個高位截癱,所以,他的第一想法,就是躲在浴室,打電話,等到救援。
“草泥馬,你還跑?”棒棒怒吼一聲,上前幾步,一腳將其踹倒在地,隨即掄起看到,對著他的背部就是幾刀剁了下去。
三秒鐘後,跟著衝進來的十幾個青年,齊刷刷地掄起砍刀,對著地上的血人就是一通亂砍。
“草***,先給我收拾五分鐘……”
“你麻痺,咋就不知道好賴呢?”
紅光上前,一巴掌拍飛女郎抓著的手機,一手耗著他的頭髮,拖到一個角落,引來女郎的陣陣痛呼。
五分鐘後,包房的地上,被鮮血染紅,一個個血色的鞋印,佈滿地板,看上去,就好像一個修羅煉獄場。
一個血人,躺在血泊中,手指不停地狠狠抓著地上的地攤,時而用力,時而緩慢。
白南傑在折磨五分鐘後,感覺全身上下都是都在疼痛,並且這種疼痛,直接深入骨髓,彷彿有人拿著針,在一針針地扎著,而扎著的同時,還不停地喊叫:‘一針,兩針……哎呀我草,血挺多啊,再來,三針四針……“
這不僅僅是**上的折磨,在精神上,也受到了非人的蹂躪。
“還他媽給我扎刺兒麼?”棒棒拿著砍刀,摸了一把,臉頰上沾著的血沫子,一臉不屑地看著地上的白南傑。
“你……你,敢不敢讓我打個電話?”
已經躺在地下的人,沒有資格去談要求,唯一能做的,就是想辦法讓自己馬上離開。
“行啊,你打唄。”棒棒一下笑了,身後跟著十幾個人,尼瑪的,下面還有幾車人,你不管是誰叫來,我還能怕你麼?
“吱吱吱……”
對講機瞬間響起:“別給我扯犢子,馬上帶下來。”
我坐在賓利中,有些煩躁地衝著對講機喊了一句,李琦和馬軍都坐在我的身邊。
不到五分鐘,被一床棉被包裹著的白南傑,被幾人抬上了一輛麵包車,整個過程,也就十幾分鍾,隨後,李琦留下處理酒店的協商事宜,大部隊隨即撤離。
和他被強制離開的,還有天天堂那個女郎,但女郎被馬軍單獨處理了。
這個處理,不是殺了或者幹了,他還沒有那麼沒有人性,而是經過一系列的威脅恐嚇政策,把他規勸到正確的道路上,這個正確的道路,就是不亂說話,不該看的堅決不看,並且消失在八里道眾人的視線內。
半個多小時後,八里道城南某個荒廢幾年的工廠內,荒草叢生,陰風陣陣。
被經過簡單處理的白南傑全身上下被骯髒的布條,捆綁在一起,雖然上了止血膏,消炎水,但紗布上,仍然被鮮血浸溼。
他蜷縮在地上,我坐在椅子上,慶哥給我是三個亡命徒,光明正大地拿著槍,蹲在一旁的爛床上,一臉陰沉地看著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