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氣溫稍微降低了一點,有點微風
許文帶著一個司機,一個保鏢,直接去了區裡。
而與此同時,劉大慶去醫院看了一下自己的兄弟之後,孤身一人,揹著一個不大的旅行包,前往了機場,具體地點目標不明。
許文,協調關係,這是肯定的,劉大慶幹啥去了,目前還是個迷,老么和一群高管,暫時管理著許氏地產。
而他們,似乎忘記了,在郊縣,還有幾個小兄弟,在經受著折磨。
劉大慶沒發話,許文和老么,更不可能去關注,哪怕他發話,老么也不會去管。
他們不在乎,可有人在乎啊。
三天時間,譚晶晶從最開始的興奮,已經變成了現在的擔驚受怕,最開始以為自己的弟弟,跟著最有前途的大哥劉大慶,說不定在短時間內,比自己在許氏地產的位置還混得高,而且劉大慶給了第一個活兒,在她看來,這絕對受到重用的前兆,可這三天了,劉大慶回來了,弟弟沒回來,她就急了。
這一打弟弟電話,沒人接,劉大慶的,直接給結束通話。
整個上午,她都精神有些恍惚,根本沒啥心思工作,在她內心,誰也沒有譚鬥豔的位置重要。
譚家的下一代都還沒著落呢,這人不可能就沒了。
中午時分,公司下班。
“譚姐,吃飯去啊?”一個同事,拿著飯盒走了過來,順便問了一句。
“啊”譚晶晶坐在椅子上,一直盯著手機,耳邊傳來同事的呼喚,她有些精神失常似的啊了一句。
“譚姐,你咋地了?”同事孤疑地走上前,說道:“要不我給你打上來吧,你先吃點啥?”
“啥都行,謝謝了。”
“呵呵,別客氣。”同事走了,但譚晶晶卻越發地感覺到不安了,如坐針氈似的,坐立不安。
十五分鐘後,吃完飯的同事,給她打來一份飯。
作為主管的她,自然有自己的辦公室,她呆在椅子上,看著冒著熱氣的飯菜,毫無食慾。
“叮!”
鈴聲響起,一條彩信發了過來,譚晶晶拿著筷子,一下就愣了,馬上點開,剛看一眼,就猛地捂著了小嘴,眼神中,盡是擔憂和驚慌。
彩信中,是四個血人,而躺在中央的,就是自己的親弟弟譚鬥豔,臉上全是血跡,幾乎看不清真的面容,手指在地上,抓出幾道猩紅的指印。
“叮!”
還沒等她哭出聲來,又一條資訊發了進來。
“要想你弟弟沒事兒,一個人,來郊縣。”
“你是誰,怎麼聯絡?”很快,她哽咽著回了一句。
可這條資訊,彷彿石沉大海,沒有任何的回信,她想打回去,可那股恐懼,讓她生生地把恐懼掩藏了下去。
“小荷啊,幫我給經理請個假哈,我出去一趟。”
“啊”同事剛轉頭,就看見一個背影,那風風火火的樣子,和平常仿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