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下來,老薛突然之間,一夜白髮。
原因很簡單,小成的失蹤,造成了章建軍的懷疑,甚至差點沒明說,這**是不是你安排的人,故意威脅我的?我是不是不幫你處理張海龍,你就要公之於眾?
現在,小成不見了,打電話也打不通,老家也沒人,他親自都找了幾次,結果都沒有訊息。
這**的要是找不到人,自己就背了黑鍋,背黑鍋倒是小事兒,但張海龍那邊,沒有章建軍出面,明顯是要死整的節奏。
第一,自己找的球球等人,沒有了絲毫訊息,不知道是死了還是咋地,幸虧這群人還算有點職業道德,當槍匹馬,上面也沒人,自己花錢就花錢了,沒有啥後續的麻煩事兒。
第二,球球等人消失之後,王可也跟著消失了,那麼從種種跡象表明,張海龍肯定是心狠手辣的人,對待背叛和打他產業主意的人,肯定是先殺之而後快。
即便是章建軍簽了線,他也接了自己的錢,但當初自己可圖的他的全部產業,是僅僅兩百萬能夠解決的麼?
所以,這幾天下來,老薛的頭髮真的白了一半,可謂是一夜白髮,頗有點驚訝。
“麻痺的,不管了,死就死吧。”在家裡整整呆了兩天的老薛,將最近驚嚇過度的老伴兒扶在床上休息後,獨自開著車,離開了他的鄉村別墅。
一個小時後,路虎停在了宏泰娛樂的樓下,老薛坐在駕駛室,看著蜂擁而入的客人,他自嘲地笑了笑,摸出煙盒,抽出一根點上,就這樣坐在駕駛室,抽了起來。
一根,兩根,三根,車廂裡全是煙霧。
“咳咳……”
老薛咳嗽幾聲,憋得梁紅脖子粗:“麻痺的,五十歲,想這些幹啥?”
自責的埋怨幾句後,他來開車門,夾著手包,整理了下一層不染的襯衣,聽著胸膛走進了宏泰。
“哎呀,這不薛老闆麼?”
剛進大門,眼珠子紅腫得不像話的耗子,直接竄了上來,一拳懟在他的胸口,說話也是陰陽怪氣的。
“小崽兒,對前輩,得有點尊敬。”
老薛面色很不好,夾著手包,不卑不亢地站在門口,臉色陰沉地看著耗子。
“草,沒有你,我兄弟能死麼?啊?他都快結婚了,要不是你,他能死麼?草泥馬的?”
“小崽兒……”
“說你麻痺!”
耗子愣著眼珠子,衝上去,一把抓著老薛的肩膀,不管三七二十一,輪著大拳頭,衝上去就是一陣亂打。
“草泥馬,還我兄弟命來。”
“草泥馬,沒有你,我兄弟能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