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長老,不必如此,上次的事已經過去了。”
既然吳青都這般道歉了,薛見也不會得理不饒人,這也算給李天盛一個面子。
儘管他知道,這吳青的道歉,並不怎麼心誠,可好歹表面功夫做到了。
吳青老臉微紅,一語不發走到了一邊,他還想知道自己怎麼就輸了。
薛見上前幾步走到李天盛面前,向著這位儒雅老者抱拳一禮。
“昨日多謝李會長一杯清茶,薛某今日特來致謝。”
李天盛伸手捋了捋鬍鬚,慈眉善目,笑道。
“舉手之勞,不必掛心。”
一旁的吳青這才恍然大悟,想起了李天盛所修煉的一門秘法,清愈決。
薛見臉上滿是感激之意,無奈一笑。
“在李會長看來是舉手之勞,可對於我來說,卻是解決了一個大隱患,一不小心就欠了您一個大恩情,薛某心中難安啊。”
李天盛哈哈一笑,伸手示意薛見落座。
“小友年紀輕輕就有如此成就,是多少人羨慕不來的,可這背後所經歷的艱難險苦又有幾人知曉。
老夫觀你僅僅二十出頭,體內便有數不清的暗傷淤積,想必這些年必定經歷了很多生死。”
薛見笑而不語。
的確如他所說,這兩年,薛見一路從南伏城到大禹皇城,再到這南明帝國,所經歷的種種艱辛,可能是其他人一輩子都不曾遇見過得。
他所付出的努力,更是別人無法想象的。
好幾次徘徊在生死邊緣,甚至有一次他已經走過了黃泉路奈何橋,最終他還是挺了過來。
有今天的成就,完全是他薛見拿命拼來的。
“有得必有失,有失必有得。”
李天盛長嘆一聲說道。
他目光轉而落在站在一旁的藍衣女子臉上。
“澄心,記住爺爺的話了嗎?看看人家,同樣都是二十出頭的歲數,你與人家的差距何止百倍。”
藍衣女子一臉委屈,立刻抓住李天盛的胳膊,撒嬌道。
“記住了爺爺,可我是女孩子嘛。”
“女子又如何,這世間不乏女子成就武道大宗師的前輩,你切不可因此想法,就甘願屈居人後。”
李天盛眉毛一挑,嚴肅訓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