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蕭無憶又快沉不住氣了,任平生按著她的手,然後抬頭看了一眼景睿:「你想做什麼?」
「我想做什麼?」
景睿聳聳肩,笑著道:「你可是位狠人啊,我敢把你怎樣,不過我想提醒下你,你的靠山已經沒了……」
周圍的人都屏息不語,就算荒天界現在沒有了月神族這座靠山,他們也不敢去招惹這個人。
任平生冷淡道:「所以你說完了嗎?說完了,就滾,不要在這裡打擾我喝酒。」
此言一出,整個大廳的氣氛,立刻變得冰冷如霜,眾人皆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去。
「呵呵……」
景睿笑了笑:「所以前些天,你動手打了我的人,就想這麼算了嗎?」
「那你想怎樣,說。」任平生仍是眼神冷淡。
「呵……」
景睿冷笑一聲,然後回頭向那張家公子看了一眼:「過來,給他兩巴掌,讓他長長記性。」
「啊?」
那張家公子一下愣住了。
景睿索性拿張椅子坐了下來,看著任平生,笑著道:「今天本少爺就坐在這裡,我看有誰,敢還手。」
「嗯!」
那張家公子立刻走來,露出狠笑,伸手使出最大的力氣朝任平生臉上打來,反正有景少撐腰,老子今天要把你臉打爛。
「啊!」
然而手掌還未碰到,那張家公子立刻發出一聲慘叫,手腕快似斷掉一樣,卻是被任平生五根手指緊緊捏住了。
在蜃樓裡面,不能動武,動手打人已經是很嚴重的了,若是還動用修為的話,哪怕只動用一點點內勁玄力,那事情的性質就變了。後果會更加嚴重,甚至被廢掉修為都有可能,所以在蜃樓裡面,哪怕動起手來,也絕不會有人動用自己的修為。
既然不動用修為,那就好說了,任平生從小練武,加上如今又修煉出了一階靈武之身,體格是這些終日沉迷酒色,早就把身體掏空的富家公子能比的?
此時那張家公子被扣住手腕,已經痛得面目扭曲:「景,景,景景少……救救救,救我!」
景睿看著任平生,仍是面帶笑容:「你最好是鬆手,否則,你如果敢走出蜃樓一步,我就敢讓你死,你信不信?」
「砰!」
景睿話音剛落,任平生重重一腳,直接將那張家公子踢得口吐鮮血飛了出去,這一腳,至少碎了三根肋骨。
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