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媽的,你還玩的挺花的啊!
大怒的張昭扔掉手裡的骨朵,飛撲過去直接先按住了這個波斯武士的右手,免得他又摸出來個什麼別的玩意,同時左手摸出了腰間的障刀。
生死關頭,這個波斯武士嚎叫一聲,他用盡全力抽出一隻手抓住了張昭的左手,兩腿則不停的開始掙扎的和亂蹬。
此時,張昭按住了波斯武士的右手,波斯武士的左手也抓住了張昭的左手,張昭整個人則騎在他的腰腹部,波斯武士則在劇烈的掙扎中不斷起伏著腰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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孃的,這姿勢怎麼看都有點邪惡呢?
雙方陷入了僵持中,張昭眼珠子一轉,他突然發現,自己何必按著這個波斯武士的右手?
他右手又沒有兵刃,但自己左手可是有障刀的。
計議已定,張昭突然鬆開右手,然後依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單手握刀變成了雙手握刀。
波斯武士右手突然被放開,他第一時間想著趕緊去摸腰間的短刀。
可是突然間發現對面的刀,已經往他喉嚨捅了過來,情急之下又趕緊把手拿回來,去抓張昭的右手,這一來一回,就失了先機。
形勢變成了張昭雙手握刀,從上往下捅,波斯武士則開始全力握住張昭的手往上頂,但張昭可以藉助身體的重量往下壓,對方卻不能。
漸漸的,張昭手中的障刀不斷往下,驚恐的波斯武士雙腿亂蹬,如同一頭野豬一樣,身體開始在地上轉圈起來,張昭也隨之不斷的調整自己的姿勢。
雙方都能感覺的到對面嘴裡噴出的氣味了,特別身下的波斯武士,那張臭嘴裡噴出了讓人作嘔的氣息,常年吃羊肉的那股騷味,也不斷從他身上散發了出來。
掙扎中,張昭爆喝一聲,努力的往下一壓,終於,障刀捅到了波斯武士左邊鎖骨的位置。
鋒利的刀刃切開了波斯武士的皮甲,不斷的往下滲透而去,每進去一截,他就要痛苦的嚎叫一聲。
血沫開始從波斯武士的嘴中吐了出來,抵抗力也越來越弱,這應該是插進了肺中。
趁他病要他命!在對方絕望的眼中,張昭蠻橫的握住刀把開始前後左右的亂搖。
來回兩下後,張昭感覺壓力一輕,波斯武士雙手雖然還抓著他的手,但已經失去了力道。
他嘴裡的血沫也越來越多,眼神同時開始渙散,只有劇烈的抽氣聲還在響起。
甚至鼻孔的翕動都沒看得見了,可能是肺部給完全攪爛。呼吸不到空氣了。
“二郎君!二郎君救我!”焦急的喊叫聲響起,是氾順的聲音。
這小子跑哪去了?好像是從前面傳來的。
張昭抬起頭看去,大約他正前方五六十米的地方,樹枝在劇烈的晃動著,張昭來不及多想,撿起地上的骨朵就衝了過去。
氾順胸前的皮甲被砍出一道道深深的凹槽,甚至有一刀已經劃破了他的肚皮,鮮血都順著破口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