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數都是秋冬兩季,秋天獵物肥,冬天危險低。”
“以後能帶上我嗎?長這麼大,我還沒正經打獵過呢?”
“有機會的話就可以。”
“成,就這麼說定了!”
說說笑笑的,很快跟上抗麻袋的李念。
趙嘉和丁一看到三人,立刻開心地迎上來,“濯哥,耀哥,你們特意送東西過來嗎?”
“是哥送的,”慕濯推開旁邊的慕耀,“跟他沒一點關係!”
丁一不停點頭,“嗯嗯,謝謝濯哥,謝謝耀哥。”
慕濯氣結。
丁一討好地笑笑,連忙給兩人倒水,還放了些從慕耀那蹭來的極品大紅袍,“趕這麼久路肯定渴了,先喝口茶吧。”
“嗯!”
慕濯把茶水一飲而盡,開始東一句西一句的亂扯。
見狀,李念坐不住了,“你們聊,我去熬藥!”
“是給你買回來的小丫頭熬嗎?”
“不全是。”
含含糊糊地說完這句,李念快步離開。
“念哥自己也要喝藥,”丁一解釋,“不知道他生了什麼病,大夫囑咐要固本培元。”
不識字的丁一不理解這四個字的含義,慕耀卻表情微妙。
慕濯也當場拍桌子哈哈大笑,“老天,原來他真的虛啊!”
難怪連一袋糧食都接不住。
這孩子才多大?剛剛二十歲吧。
年紀輕輕就這樣, 怎麼給未來媳婦幸福?
“虛?”丁一茫然,“是說念哥嗎?”
“就是他,嘖嘖,到底怎麼搞成這樣的?”
慕耀押口水,說出推測,“他們三個逃荒那會兒身子就虧空,還沒完全補好,就學著大人去花煙館,李念貪色自制力又差,恨不得一戰到天亮,久而久之,身體就虛了!”
“他們經常去花煙館?”
“很正常,”趙嘉憨笑著撓撓頭,“我們本來就是混混,總得做幾件符合自己身份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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