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二一,我已經替你數完,不用謝。”
慕耀心塞,“臭小子,想捱打直說,我是絕對不會手軟!”
“敢打我就哭,就告狀,讓娘收拾你。”
這有恃無恐的小模樣,氣的慕耀咬後槽牙,“再問最後一遍,真不起來?”
“不起!”
於是,慕耀直接撿一條草繩,綁好南崽,把他提溜在門環上。
完事後,還特意試試手感,“嗯,有響聲,客人來了不用拍門,直接拍你就行。”
就……非常非常過分。
南崽想扯開嗓子嚎。
剛張開嘴,就被親爹塞上不知道從哪順過來的麻布,“差點忘記,暫時不能讓你娘知道。”
做好一切,慕耀拍拍不存在的灰塵回去,繼續半躺在搖椅上,翹著嘴角溫書。
六月的天很熱,卻溫暖不了南崽哇涼的心。
他整個人麻了。
劉致遠和呂泊崖坐在車轅上,遠遠就看到慕家大門上懸掛著什麼東西。
稍微走進後才發現,竟然是南崽。
當即,目驚口呆。
“泊崖,是我出現幻覺?”
“不是,我也看到了!”
說完,他立刻跳下車,一路小跑著過去,“南崽,你爹呢?誰這麼缺德把你提溜在門環上?”
虧的銅環質量確實好,五歲的孩子也沒多少重量,這才沒摔下來。
嘴裡堵的麻布被拿走後,南崽嗚嗚哭訴起來,“師兄,救我,爹爹欺人太甚!”
“究竟怎麼回事?”
說著,他心疼地解開繩子,一點點把人放下來。
聽到動靜的慕耀趕過來,不自在地摸摸鼻子,“致遠兄泊崖兄,你們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