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什麼,只是讓我解釋為什麼被親爹過繼出去。”
“什麼?你怎麼連這種事都跟他們說?”呂泊崖急得團團轉,“影響秋闈怎麼辦?”
“又不是什麼秘密,他們早晚會知道,”慕耀輕笑著解釋,“與其別人添油加醋,還不如我自己說。”
“你說的也有道理,”呂泊崖嘆口氣,“過繼這種事到底不常見,若是被有心人拿來做文章,確實是一番麻煩。
在縣尊這過了明路,別人即便想出手,也得有所顧忌。”
慕耀勾起嘴角,“我也是這麼想的。”
即便這次沒遇到縣令,他也會找機會透過教諭告訴他。
所幸,運氣還不錯。
就是,違心地誇獎某人,著實令人不爽。
另一邊,李念幾人拿著武器去老者說的地方查探,血跡已經消失。
“最近下過雨嗎?”
“昨天夜裡有一場小雨,但是,應該衝不掉血跡才對。”
聽完,所有人都警惕起來。
“那幫人可能還沒走,都小心點,咱們進老林子看看。”
今年說完,一馬當先探路。
然而,令人失望的是,依舊只看到幾堆灰燼。
“灰堆裡夾著葉子,看來人早就走了。”
“溪邊一堆骨頭,真特孃的能吃,莫非他們還打獵?”
“快來,我在旁邊發現一個山洞……”
半個時辰後,李念下山,沮喪地找到慕耀,“他們應該特意清理了痕跡,我們翻遍整座山都沒找到特別有用的線索,只能隱約判斷他們朝東徹底。”
“已經很好,辛苦了,”慕耀示意他坐到椅子上休息,“能說下為什麼這麼判斷嗎?”
“耀哥,咱雖然打獵不行,好歹進過山,路有沒有人走過一看就知道,”李念非常得瑟,“他們把腳下的痕跡清理的一乾二淨,卻忘記兩旁的枝枝葉葉,瞧不起誰呢!”
“你們追蹤這痕跡沒?”
“追了,盡頭是官道,看不出什麼,我就帶人回來了。”
說著,李念特別納悶,“耀哥,我們查探的時候,幾乎一路都能看到骨頭,他們打獵說不定比咱們還厲害,有這本事,還當什麼流民?隨便哪座山不能讓自己吃飽?”
“這群人身份不簡單,”慕耀安排,“你們今天收攤就回溪下村,把我的猜測說給大伯聽,讓他心裡有個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