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直接點破,這些資訊卻足夠劉夫人抓住核心,“相公,一家人無須計較這些。”
雖然這麼說,心裡卻很高興丈夫認可自己付出。
嘴角壓不住笑意,眼睛也因激動有些泛紅。
看到這一幕,不知為何,劉致遠心裡突然就酸澀的厲害,情不自禁,就抓住妻子的手,“得妻如此,何其有幸!”
“妾身亦是。”
與袁氏不同,齊氏聽到自己相公解釋後,當著兩個兒子面,狠狠咬了呂泊崖一口,然後邊哭邊控訴,“自從嫁到呂家,我就沒一天清閒,從早到晚不是忙這就是忙那,就這,爹孃還不滿意,隔三差五敲打我,你都不知道我偷偷哭過多少回!”
“我的錯,”呂泊崖輕輕拍打妻子後背,“爹孃那裡我去應付,賬本也陪你一起看,孩子還在呢,別哭。”
“他們還想給你納妾,不答應就罵我善妒。”
“不納,只要你。”
“還不許我跟著你趕考。”
“這次一定帶你……”
答應了不知道多少條無理要求,總算把人哄好。
然後,呂泊崖越發覺得慕耀說的話有道理。
妻子以前什麼都憋在心裡,他沒什麼感覺,趴在自己懷裡嬌嬌怯怯地哭時,卻恨不得把心都掏出來給她。
這樣想著,他認真叮囑妻子,“以後有什麼委屈直接說,別太體諒我,男人不能慣著。”
“好,這次我長記性了。”
齊氏後悔不已。
早知道哭一通這麼有用,早就用這招。
管外人怎麼看,自己日子過得舒心才是正理。
“你是我向爹孃下跪才求來的妻子,成親時也向岳父岳母保證過好好待你,”呂泊崖很失落,“若非被齊光提醒,我至今都沒察覺自己有錯。”
“妾身明天要給慕家送份厚禮,今天真的賺大了。”
“你高興就好。”
呂泊崖哭笑不得。
他總覺得妻子小孩子脾氣,想一出是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