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城門失火殃及的只是池魚?
錯,還有路邊的花花草草。
魚躲在水裡尚且有一線生機,但是,花草絕對連渣渣都不剩。
根本不是一個量級。
“嗯,”慕耀點頭,“除非慕興死,否則這事無解。”
若慕家心狠手辣除去慕興,嗷吼,那更要完。
祖父、祖母、母親,無論誰下手,都跟慕知智脫不了關係,除非能一輩子紙包住火,不然下場只會更慘。
“慕耀,你說,”蘇黛吞吞口水,遲疑地問,“他們會不會逼著慕興自殺?”
這是最簡單也一勞永逸的法子。
別人或許沒那麼狠心,慕海和慕知智這兩人卻不好說。
前者因為兒子是拖累就狠心除族,後者也曾把親孃丟在老家不聞不問。
他們眼中世上只有兩種人,有價值的就拉攏,沒價值的則丟棄。
慕耀也不敢肯定,“短時間內慕興大機率安全,他若是出事,慕知智要丁憂三年,他們未必等的起。”
“可笑,”蘇黛閉上眼睛,“明明是至親,本應該是世間最親密的人,卻只能以利益維持關係,何其悲哀!”
所以說,慕海究竟執著什麼?
即便能改換門庭又如何,骨肉相殘、兄弟圍牆,真的是他想要的?
把好好一個家變成魔窟,後代子孫,又真的會感激他?
“可能是一葉障目,也可能是不在意,誰知道呢?”慕耀諷刺地勾起嘴角,“無所謂,他不後悔就行。”
幸好自己換了爹,否則,待在這種家裡,早晚瘋魔。
話題雖然沉重,到底事不關己,不負責任的吐槽幾句後,夫妻倆就揭過這個話題。
又簡單交代一遍李念買人的是,慕耀匆匆離去。
他走後,蘇黛沉默許久才出聲,“李念這個牲口,良心不會痛嗎?”
那麼小的丫頭,他怎麼下的去手?
“念叔不該買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