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販忽然意識到說順嘴了，可是這時候必須堅持一下：“如假包換！”
李東文心道，你還敢如假包換？
“那你有多少這種茶葉，我全要了！”李東文晃了晃手裡的茶葉罐子。
小販張了張嘴，沒敢應聲。
這時候，那幾個學生忽然明白過來什麼，趕緊拆開一罐剛買的茶葉檢視。
幾個學生這一看，當場就炸了窩！
“你竟然拿假貨騙我們！”
“退貨退貨……”
“賠錢賠錢……”
小販的臉色一陣發青，一陣發白。
這時候一個聲音飄起：“如假包換啊！退什麼貨啊，換成真品就好了……”
小販心裡一陣抽抽。換成真品？我得賠到姥姥家去。
這傢伙真是可惡。小販已經把李東文恨到骨頭裡了。
“對，換貨換貨！趕緊給我們換貨……”幾個學生嚷嚷起來。
小販別說沒有十罐真貨給他們，就是真有也不捨得給啊。
“沒貨了，我退錢。”小販無奈掏出剛收的五張藍票子，剛到手裡，還沒焐熱呢。
幾個學生被小販打發走了，李東文還站在這裡看著。
小販不樂意了，“你還看什麼？老子今天收攤不賣了！”
李東文抬手就是一個耳光過去：“你給誰當老子呢！賣假貨你還有理了！”
小販被一個耳光扇的原地轉了一圈，一張嘴，吐出兩顆門牙來。
“裡梗著……”小販一手捂著嘴，一手指著李東文，說話有些漏風，連攤子都不顧，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