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四郎,好久不見了。”三代道。
夕陽時分,三代坐在椅子上,看著明顯老了一些的天四郎笑著問候了一句。
“您也是,三代目。”天四郎沉著道,臉上不卑不吭。
“看樣子,你過得很好。”三代道。
“拖您的福,我的事業也是蒸蒸日上。”天四郎如實說道。
“這些年辛苦你了。”三代說。
前文說過,天四郎雖然退隱了,但還是在為木葉打造著忍具,沒有擔任任何職位。
“沒有的事,全靠您,我才能生活地如此安逸。”天四郎回答。
“是嗎?”三代笑了笑,搖頭一嘆:“可惜,這平靜安逸的生活已經快要結束了。”
聽到這話,天四郎抬頭看向三代,他早已瞭然三代找他的理由,如今聽到三代這麼說,更是確定了。
於是他也不客套,直接問道:“這就是您找我的理由嗎?”
已經點題,三代也不客套,直接道:“四郎,木葉需要你的力量。”
天四郎沉默了一下,道:“我已經不是忍者了,我現在只是一名普通的居民,一名工匠。”
三代搖頭一嘆,道:“我知道,如果不是事情嚴重,我也不想再讓你捲入這些麻煩事。”
“我不想再殺人了。”天四郎搖頭道。
三代語氣一滯,他知道天四郎說的什麼,當年天四郎的妻子安綱花秀的死,被天四郎視為自己的責任。
花秀之所以會死,是因為天四郎覺得自己殺了太多的人,他殺了成千上百個砂隱的忍者,所以砂隱的流亡忍者們,也殺了花秀。
“我並不要求你殺人。”三代疲憊的嘆了一聲,天四郎抬頭望去,他還以為三代是想找他幫忙一起宰了大蛇丸。
三代道:“我只是希望,如果我不在了,在關鍵的時刻,我希望你還能為木葉站出來。可以嗎?”
天四郎張了張嘴,卻是沒說出口,他如何看不出,三代已經有了赴死的決心。
三代也不催他,靜待天四郎回答,最後他才道:“我不會再去打仗,但是我不會坐視我的家園遭破壞,我會盡我所能,保護好木葉的居民,這是我應做的事情。”
聽到這話,三代露出了笑容,他點頭道:“這樣,我就放心了。”